整個場麵一片混亂,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鬼子兵。
更糟糕的是,許多鬼子兵連自己的步槍都弄丟了,這充分說明了他們逃跑時是何等的匆忙和狼狽。
與其說他們是在有序地撤出縣城,倒不如說是在倉皇出城逃命。
而在西京城,距離原來第二軍司令部不遠的地方,有一座五進大院子。
今天,一眾倭國高級將領齊聚於此,他們在機場迎來了他們的新司令官——田近六。
與此同時,小種義男也隨著送田近六的飛機一同被押送到了滬上派遣軍司令部。
由於小種義男留下的爛攤子實在太糟糕,所以兩人之間根本不需要進行什麼交接手續。
而且,原來小種義男所住的大宅子似乎也有些晦氣,於是,專門為田近六司令官準備了另外一座府邸。
酒宴在寬敞明亮的大廳裡舉行,場麵十分宏大。
而那些地位稍低一些的人,則被安排到了旁邊的偏廳裡。
田近六回想起自己在大本營的時候,可從未有過如此排場。
那時,每當大本營設宴款待賓客,他就如同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完全被人忽視。
然而,如今的情況卻大不相同了。田近六手握重權,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大廳裡一共擺放了三桌酒席,而田近六則穩坐中間的首席位置,他的臉上洋溢著春風得意的笑容。
正當田近六剛剛發表完一番慷慨激昂的高談闊論,大家也紛紛開始輪流向他敬酒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報告!”一聲響亮的呼喊聲從門外傳來,如同驚雷一般,瞬間打斷了酒宴上熱烈的氛圍。
在場的一眾高級將領們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大廳的門口。
隻見一個身著軍裝的高級參謀快步走進大廳,他手中緊握著一個文件夾,步伐顯得有些匆忙。
“將軍,”高級參謀走到田近六司令身旁,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恭恭敬敬地將文件夾雙手呈遞給田近六。
田近六司令官眉頭一皺,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打開文件夾,看完裡麵的內容,這個渡邊旅團的參謀長發來請求戰術指導的電報。
“八嘎,”田近六氣的狠狠拍了一把桌子,桌子上的酒杯被震翻了幾個。
田近六也是被氣昏頭腦了,有這麼多的高級將領看著,他怎麼可以失掉風度的。
但是,土八路也是不給麵子,沒有一點武士風度,趁著帝國軍官的接風宴的時候,偷襲了平安縣城。
“渡邊旅團長,”田近六高聲叫著,他不認識渡邊這個旅團長。
但是剛才機場迎接的時候,他記得有一個少將叫渡邊的。
渡邊三郎今天被安排在偏廳裡,比他等級高的比比皆是。
渡邊三郎還不知道電報的事,心裡在想怎麼司令官叫他乾嘛。
馬上小跑進了大廳,跑到司令官麵前一鞠躬,可是田近六現在心情已經快爆發了,“啪,”一個文件夾被砸到渡邊三郎的頭上。
“蠢貨,”隨著田近六司令官的罵聲,渡邊三郎撿起了文件夾,打開一看整個人臉色煞白,渾身一直在發抖。
怎麼土八路會做這麼冒險的事情,渡邊旅團長整個人失了神,嘴裡在喃喃的說著,
“不可能,這不可能,土八路沒有這麼多的兵力的,怎麼可能。”
酒宴結束了,田近六馬上召集旅團長以上的軍官會議。
渡邊三郎也戰戰兢兢的參加了作戰會議,帝國占領軍在晉西北的主要兵力隻有平安縣城的一個旅團了,其他的主要兵力已經被小種義男暫停在晉西的出發線上。
第三十七的川西師團長坐在長條桌邊,也在參加作戰會議,這個時候的川西師團長內心的激動。
由於自己及時,理智,睿智,正確的決定,川西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誇自己了,乃至於田近六司令官叫了他兩次,他也沒有聽到。
川西師團長被旁邊的人踢了一腳,理智終於又戰勝了遐想。
“川西師團長,對於土八路的大規模行動,你是怎麼看的?”田近六司令官用陰沉的目光看著川師團長。
“呃,司令官閣下,在晉省用兵,切忌衝動。其實,土八路的第一攻擊目標是我的第三十七師團。
在們在圍剿掃蕩的時候,已經部分落入土八路的主力的包圍圈,由於被我及時發現,及時後撤收縮兵力,還是被土八路打擊掉一個半聯隊的兵力。
在晉西的土八路絕不是一點點兵力,絕對是土八路的精銳部隊,我們用兵一定要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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