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軍的一群老鬼子們心裡都很清楚,這次會議肯定是因為有了新的情況才會如此緊急召開。
而且,田近六司令官如此急切地召集大家,說明前線的戰況肯定不容樂觀。
這些老鬼子們都是久經沙場的人精,他們深知在這種時候該如何應對。
當他們走進會議室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像是掛著孝一樣,哭喪著臉,仿佛死了爹一般。
這樣一來,田近六司令官就算心裡有氣,也不好發作了。畢竟,大家都表現出了對局勢的擔憂和重視。
田近六等十幾個第二軍的少將都到齊之後,會議室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田近六麵色陰沉地坐在首位,他緩緩地將手中的電報放在桌上,然後毫不客氣地將其推到了坐在他下首的川西師團長麵前。
“川西君,你先看吧,看完後傳給其他人。”田近六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仿佛預示著這封電報帶來的消息並不樂觀。
川西師團長見狀,心中一緊,他趕緊伸手接過電報,展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然而,他並沒有立刻將電報傳給下一個人,而是緊緊地握在手中,似乎想要多看一會兒,或者是在思考如何應對這個局麵。
就在這時,會議室裡的其他老鬼子們也注意到了川西師團長的異常反應。
他們原本就正襟危坐,此刻更是如坐針氈,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緊張和焦慮的神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川西師團長的表情卻像是在開一場表演班一樣,不斷地變換著。
他時而哭喪著臉,似乎對電報中的內容感到極度擔憂;
時而又露出一絲自以為是、僥幸的笑容,仿佛在為自己及時收攏部隊、避免被北土八路反圍剿而感到慶幸。
然而,這一切都不過是他的自我安慰罷了。
事實上,這封寥寥數十字的電報,在這十幾個人中間傳遞了整整幾十分鐘,而這漫長的時間裡,每個人的心情都愈發沉重,會議室裡的壓抑氣氛也越來越濃厚。
田近六老鬼子強忍著內心的焦躁,耐著性子將所有的文件和報告都仔細閱讀完畢後,
終於開口說道:“諸君,不得不說,小種司令官在這次行動中確實存在嚴重的失職行為。
他的指揮失誤,導致土八路的部隊得以迅速壯大,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田近六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在座的其中一個老鬼子,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內心的想法。
被田近六如此直視,那個老鬼子不禁有些緊張,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
“渡邊君,”田近六突然點名道,“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嗎?”
被司令官直接點名,渡邊少將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立刻像觸電般從座位上彈起,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他戰戰兢兢地走出自己的座位,低著頭,腳步有些踉蹌地走到田近六身旁,然後深深地鞠了一躬,
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大太君,是卑職失職了。屬下願意為此次的失敗承擔全部責任,願意和部隊一同赴死,以謝天皇陛下的隆恩。”
田近六麵無表情地看著渡邊三郎,似乎對他的這番表態並不滿意。
然而,過了一會兒,他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也緩緩地站了起來。
“渡邊君,”田近六的語氣依然嚴肅,“既然你有如此決心,那我便將這艱巨的任務托付於你。希望你能不負眾望,完成使命。”說罷,他對著渡邊三郎再次深深鞠了一躬。
渡邊三郎受寵若驚,他連忙回禮,然後腳步踉蹌地轉身向外走去。他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田近六看著渡邊三郎離去的背影,嘴角不易察覺地泛起一絲冷笑。
他隨即對著參謀長使了一個眼色,五奇參謀長心領神會,立刻站起身來,緊跟著渡邊三郎走出了會議室。
隨著兩人的離開,原本就氣氛壓抑的會議室變得更加凝重了,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川西君啊,”田近六的聲音突然在安靜得有些壓抑的會議室裡響起,仿佛打破了一層看不見的堅冰。
他的話語帶著一種罕見的嚴肅和鄭重,讓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為之一震。
“經過對最近晉西地區軍事行動的全麵了解,我不得不說,隻有你及時果斷地收縮兵力,才使得我們大日本帝國避免了更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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