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您可彆拿我開涮啦!那鬼子旅團長又不是我打死的,您這麼說,不是在取笑我嘛!
這次真的是點兒太背了,眼看著那老鬼子像隻兔子一樣從掩體裡竄出來,我這心裡頭啊,就跟貓抓似的。
可誰能想到呢,那特娘的機槍突然就沒子彈了,您說這叫個什麼事兒啊!把老子給急得呀,恨不得拿槍托去砸那老鬼子!”
周大虎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唾沫星子像天女散花一樣四處亂飛,那副懊惱的模樣,簡直就像是錯過了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眾人見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大旅長調侃道:“小子,你能看到那老鬼子就已經很不錯啦!咱們打了一天多,最後這老鬼子的‘果子’卻被你給摘了去,你還不知足呢!”
大旅長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然後沒好氣兒地說道:“就是啊!老子在前麵拚死拚活打了一天多,最後倒好,讓你這小子撿了個現成的便宜!”
上官途見大旅長有些不忿,連忙幫周大虎打圓場:“眼鏡,你看你,咋這麼小氣呢!這鬼子誰殺不是殺呀,反正都是為了抗日嘛!”
大旅長一聽,立刻瞪起了眼睛,對著上官途嗬斥道:“哎,我說上官,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老子現在可是旅長,你不過就是個營長而已,對長官就這態度?”
上官途也不示弱,梗著脖子反駁道:“我怎麼啦?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你還嘴硬!”大旅長一拍桌子,“以後你見到我,都給我讓開點!”
“眼鏡說的對,上官,你彆沒大沒小的,看到大旅長就老實點,以後打仗也繞開點。”
劉征北一臉嚴肅地說道,他站在大旅長身邊,似乎是在幫大旅長撐腰。
上官途卻不以為然,他瞪了劉征北一眼,反駁道:“哎,我說老劉,你起什麼哄啊?老子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
劉征北頓時覺得有些委屈,他看著上官途,解釋道:“哎,眼鏡,我這可是在幫你啊!你可彆不識好歹啊!”
就在這時,李雲龍突然插了一句嘴:“沒錯,老劉是在幫你大旅長呢!”
李雲龍的這句話就像一顆炸彈一樣,瞬間在人群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大旅長一聽,立刻跳了起來,指著李雲龍的鼻子罵道:“哎,我說李雲龍,你小子又皮癢了是吧?”
周大虎在一旁看著旅長,連忙說道:“沒有呀,老李是在幫你大旅長說話呢!”
李雲龍聽了周大虎的話,馬上就來了精神,他得意洋洋地對大旅長說:“看,看,大旅長,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你看,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當然啦,你老近視眼可能看不清楚。”
“什麼?眼鏡?我一直以為你戴眼鏡是因為肚子裡的知識多呢,沒想到竟然是近視眼啊!”
上官途一臉驚訝地說道,仿佛剛剛才發現這個事實一樣。
大旅長聽了上官途的話,頓時有些語塞,他瞪了上官途一眼,心裡暗暗叫苦: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他可不能在這些臭小子麵前丟了麵子,
於是強裝鎮定地說道:“李雲龍,你這家夥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呢?還不趕緊給老子倒酒!”
李雲龍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好嘞,大旅長,您彆生氣,我這就給您倒酒!
您看我老李是不是個老實人啊?您讓我乾啥我就乾啥!”說著,他拿起酒壺,給大旅長的酒杯裡斟滿了酒。
大旅長端起酒杯,看了看李雲龍,沒好氣地說道:“算你識相!”
這時,劉征北也在一旁插嘴道:“大旅長,您可彆小瞧了老李啊,他這個人雖然看著大大咧咧的,但其實是個實實在在的老實人呢!
有肉他不吃,有酒他不喝,彆人的媳婦他更是連想都不會想!”
李虎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隨手剝開一顆花生,丟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打嘴仗。
“哎,老劉,你這是啥意思啊?咋聽著你這話好像我對哪家新媳婦有意思似的呢!
我可告訴你,我李雲龍可不是那種欺男霸女的人啊!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李雲龍那可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俊後生!
當年啊,那些給我介紹對象的大娘們,把我家門檻都快踩平嘍,一個個都爭著搶著要給我老李說媒呢!”
李雲龍這一打開話匣子,就跟那決堤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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