殲16戰機投放的鋼鐵煙花造成了聯軍防空部隊毀滅性的打擊,在利雅德到吉達港的數百公裡之間,殲16戰機群逐個對失去了反抗能力的防空部隊進行精準轟炸。
狂暴的撒布器投放著密集的子彈藥,精準的打擊著聯軍防空部隊。
這種密集的子彈藥空投,不是普通的覆蓋式打擊,而是末敏反裝甲彈藥和紅外感應彈藥。
這種精準彈藥的殺傷,遠不是傳統武器的殺傷力所能比擬的。
這個時候,聯軍防空部隊不但士氣跌落穀底,連投降都沒有門路。
白色的布料成為了聯軍最搶手的物資,他們瘋狂的搶奪著所有和白色相關的物品,從床單到廢棄的降落傘。
然而,殲16戰機投放的彈藥卻不會識彆著白色目標,戰機也不會為了幾個白色目標就停止投彈。
在聯軍防空部隊絕望之中,密集的鋼鐵禮花向著地麵落去,他們徹底的感受到什麼叫做逃無可逃。
……
利雅德郊區的聯軍陸軍臨時營地,黃沙在夕陽下被風卷成旋渦,本該整齊排列的1a2主戰坦克此刻歪歪扭扭停在掩體旁,幾名士兵蹲在坦克履帶邊,手裡的壓縮餅乾咬了一半就擱在地上——他們的目光都盯著遠處天空,那裡還殘留著防空導彈爆炸後的淺灰色煙痕,像一道抹不去的傷疤。
“我的朋友在防空部隊,剛才傳出的消息……聯軍多個防空旅全沒了?”
列兵泰勒的聲音發顫,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坦克外殼上的彈孔,那是昨天被拉卡無人機流彈擦中的痕跡。
他身旁的中士米勒沒說話,隻是把望遠鏡攥得更緊,鏡片裡能看到幾公裡外的防空陣地——曾經密密麻麻的愛國者發射車,現在隻剩幾截焦黑的金屬骨架,冒著淡淡的青煙,連35毫米獵豹防空炮的炮管都被炸得彎成了麻花。
突然,營地的應急廣播突然響起,聲音急促得像要斷裂。
“所有單位注意!拉卡空軍實施大規模打擊,西部防空集群失聯,重複,西部防空集群全部失聯!請大家做好防空準備,就近尋找防空掩體。”
廣播沒說更多細節,但營地外傳來的連續爆炸聲,以及天空中偶爾掠過的拉卡殲16戰機的轟鳴聲,已經把答案砸在了每個人臉上。
“防空沒了……他們下一步是不是該炸我們了?”
另一名士兵猛地站起來,眼神裡滿是慌亂,“我們的防空導彈呢?旅部不是說有兩套複仇者係統嗎?讓它們開機啊!”
撲哧一聲,遠處傳來了笑聲。
“那點玩意好乾什麼的,都是給空中目標送菜的。”
指揮官米勒終於放下望遠鏡,臉色比黃沙還難看。
“複仇者係統昨天就被調去保護油庫了,現在油庫那邊也聯係不上。”
“拉卡的無人機像蒼蠅一樣多,還有那些會撒子彈藥的布撒器——防空旅的雷達剛開機就被盯上,連攔截彈都沒打出去幾發。”
他的話讓周圍的士兵瞬間安靜下來,隻有風卷著沙粒打在坦克裝甲上的“沙沙”聲。
泰勒想起早上收到的家書,妻子在信裡問他什麼時候能回家,他當時還笑著回信說“很快就能結束”,可現在,他連明天能不能活著看到太陽都不確定。
突然,營地東側傳來一陣騷動,幾名參謀模樣的軍官抱著文件夾慌慌張張跑向指揮帳篷,文件夾裡的地圖掉在地上,被風吹得嘩啦作響。
米勒快步走過去,撿起一張地圖,上麵用紅色馬克筆圈著拉卡空軍的打擊範圍——利雅德市區、聯軍營地、油庫、交通樞紐,全被圈在了裡麵,旁邊還標注著“500公斤製導布撒器覆蓋區域”。
“指揮帳篷在開會,聽說要撤往利雅德市區。”
一名參謀路過時,壓低聲音對米勒說。
“但市區也不安全,我們的控製區太小,還要麵對利雅德阿勒頗旅的襲擊。”
“但不管怎麼樣,也比在野外遭遇空襲強。”
米勒憤怒的把軍帽摔在了地上,大聲咆哮著。
“撤?往哪撤?”
坦克連上尉軍官追上來問,“我們的坦克能擋住那些布撒器嗎?”
米勒苦笑一聲,指著地圖上的標注。
“布撒器裡的子彈藥專門打裝甲車輛,一顆就能炸穿坦克頂部。我們現在就是活靶子,隻能等著挨打。”
話音剛落,天空中傳來一陣尖銳的呼嘯,所有人瞬間臥倒。米勒抬頭望去,隻見三架殲16戰機從雲層中穿出,機翼下掛載的500公斤製導布撒器在夕陽下泛著冷光。
他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識地捂住耳朵——但預想中的爆炸沒有到來,那三架殲16隻是在營地上空盤旋了一圈,就朝著油庫方向飛去,留下一串轟鳴聲。
“他們在示威……”
米勒慢慢站起來,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他們想讓我們投降。”
營地內的恐慌情緒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有的士兵開始收拾行李,有的則坐在地上發呆,還有人對著電台瘋狂呼叫,卻隻收到一片雜音。
米勒看著眼前的混亂,想起昨天防空旅的戰友還給他送過咖啡,說“有我們在,拉卡的飛機飛不過來”,可現在,那些戰友已經成了防空陣地裡的焦屍。
夜幕漸漸降臨,利雅德市區的燈光稀稀拉拉亮起,卻顯得格外昏暗。
聯軍營地內,隻有應急燈發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士兵們蒼白的臉。米勒靠在坦克上,手裡攥著那張地圖,耳邊不時傳來遠處的爆炸聲和戰機轟鳴聲。
他知道,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而恐慌,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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