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想找個活計。
這不,開了個成衣鋪子,專門做些女眷的生意。
有一回,給餘府送衣服的時候,碰到了那位贅婿。
倆人當場就天雷溝地火,看上眼兒了!
去年過年的時候,就有人看見倆人在外麵肩並著肩,甜甜蜜蜜去吃全聚德呢!”
楊福平一聽,這題熟啊,當時自家人應該都是觀眾。
可這對兒野鴛鴦湊一起正常,自己爹原來供職的茶莊夥計小李,怎麼跟他們湊在一起呢?
心裡先把這個疑惑壓下去,繼續聽小孫八卦。
小孫說的興起,指派福安:“哎呀,唾沫都乾了,中午鹹菜吃的有點兒多,福安,給哥哥倒碗水來!”
福安乖乖的先給他哥倒了杯水,然後才給小孫滿上。
小孫喝完一抹嘴,繼續說:“這是外麵兒人知道的,可我娘還打聽了點兒外人不知道的。”
說完眉毛一挑,示意楊福平:“哥,你知道是啥不?”
楊福平端著杯子呷了口,淡然道:“不知道,你說唄。”
小孫沒找到捧哏兒也不介意,眉飛色舞的湊到楊福平跟前兒:“我也就在咱們這說兩句,出門都不帶告訴外人的。
那小寡婦,就住西花市兒,可聽那條胡同裡的人說,人家的入幕之賓可不隻有餘記的那誰,大半夜可是有好幾個人敲這小寡婦的門兒!”
楊福平這會兒才來了興趣,坐直了追問道:“還有這種事兒?她個鄉下來的寡婦,釣上個頗有家資的男人,沒想著趕緊爭個名分,居然還敢玩兒這麼花?”
小孫認同的點頭:“是吧,我當時也這麼想,要不是我奶奶說,說這話的是我姑奶奶的孫媳婦的娘家媽,我也不敢信呐!這都實在親戚!”
呃,實在的楊福平險些接不上話,隻好轉移話題:“進出的都是什麼人,你那實在親戚知道嘛?”
小孫理所當然的拍著胸脯:“不打聽清楚,我怎麼敢找您回話兒。
說全認識那是騙人,可外三分局住巡所的一名巡長差不多相當於現在的派出所所長),還有百草堂的坐堂大夫,另外一個就不認識了。”
楊福平眼都瞪圓了,這娘們兒,有點兒野啊!
正要追問,隻聽福安疑惑道:“為什麼半夜去找她?”
楊福平這才察覺不妥,這題對福安來說,有些超綱!
於是趕緊站起來安排道:“行啦,也歇了半晌了,彆乾坐著喝茶了,萬一老錢看見了,跟東家提上一嘴,連我也得吃掛落!”
於是午後的這次茶話會,戛然而止。
楊福平滿腦子問號,回家跟他爹討論了半天,什麼結論也得出來。
隻好暫時放下,順便跟楊遠遜稍作提點,這小寡婦,頗有手段,儘量遠離吧。
事情在約莫一個月後,迎來了轉機。
一大早,易大巡警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找楊福平。
看見店裡都是人,還甚是貼心的坐下來等。
昨天下午剛漲的價,今兒店裡迎來了一波高峰。
易大巡警頗有耐心,一直等到半上午,店裡人才算是陸續散去。
楊福平親自捧著盞高沫出來:“哎呀,易大哥,有什麼事兒回頭您再來都行,還勞您等了這麼久,你看看,這多過意不去。”
易三勝半點兒不氣:“咱哥倆這交情,等會兒算什麼。
我今兒來啊,是給你送賞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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