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發錯卷了,寫個單章給替換出來,各歸各位!實在抱歉了列位!)
下午的問話居然是兩頭並進。
楊福平有些猶疑自己的判斷,這老錢,惹的事兒比想象中更大點兒?
抬眼看了下神色凝重的爹跟老丈人:“都問了些什麼?”
劉老爺子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說我不認識他們嘴裡的老錢,光問我個人的情況了,我覺著問的倒也正常,就是老家住哪兒,為啥進城,家裡還有誰什麼的。”
李水仙也補充道:“問我們就是老錢來過家裡沒有,平日裡怎麼往來的,知不知道他私下有什麼不太正常的舉動。
這咱們上哪兒知道去,我們娘幾個都是實話實說。
也沒問上多久就走了,隻是不讓外傳。
福平呐,這老錢犯上什麼事兒了?”
楊福平歎口氣:“估計是跟潛伏的間諜掛上勾了!”
李水仙驚的眼睛瞪溜圓:“這可是砍頭的罪名!”
楊福平皺眉道:“應該也沒到那份上,他要真查實了,我跟福安就不可能安安生生在店裡被人問話。”
楊遠信奇道:“你們下午也被問話了?”
福安點頭:“就是就是,爹,有個大姐,還問我知不知道錢叔怎麼發財的······”
楊福平深吸一口氣:“看樣子這老錢,還收人錢啦?”
楊遠信果斷叫停:“想多了也沒用,車到山前必有路,就跟福平說的,應該跟咱們關聯不大,乾沒乾過的事兒,咱們自己能不清楚嘛。
這些日子我跟老劉出來轉悠,新政府看著不像個不講理的樣子。
連胡保長都夾起尾巴做人了,老錢的事兒且看吧。”
一家之主一錘定音。
老楊家凝重的空氣又流淌了起來。
吃完飯,劉老爺子神神秘秘的宣布了一件事兒。
“我找到份工作!”
連楊遠信都驚訝的看向了自個親家。
這老劉,還挺會保密。
劉老爺子也沒賣關子,突突突的說了起來:“也還是老本行。這不這幾天滿大街轉悠嘛,內城有家成衣鋪子缺人手,想找個人分辨下進的料子好壞,順便招呼下客人。
這不撞我老本行了,問了下工錢,還算合適,我打算過兩天就準備去上工。”
劉翠芬輕易不會插嘴。
這回急了:“離咱這多遠,還有,你都多少年沒摸過料子了,手上繭子怕不是能把料子刮拉絲!
那點兒工錢夠不夠賠人家料錢!
······”
楊福平拉了拉媳婦的衣服,示意她等老爺子說完。
劉翠芬“啪”一聲把楊福平的手打掉了:“彆搗亂,等我問完!”
事實證明,媳婦發起飆來,確實沒其他人插嘴的空。
等劉翠芬突突突突的說完之後,劉老爺子還是笑眯眯,一條條的回:“按理說,乾的久的老裁縫,一上手也知道料子好壞,可這家鋪子的老裁縫,不乾了。
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不知道。
現如今鋪子裡就幾個剛出師的年輕人。
手藝還行,就是有些看不好料子。
不像咱,什麼料子一上手,下水能縮幾分,掉不掉色,基本能估個差不離。
還有這手,我閨女說的也是個事兒。
可咱回鄉下,也沒下過一天的地,倒也不至於摸一把綢子就拉絲。
這幾天我天天用熱水泡泡手,再塗上點兒嘎啦油養養,大概也就差不離了。
閨女,你放心,你爹兜裡就那麼兩塊錢,還是你給的零用錢。
身上沒穿皮子,懷裡沒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