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楚公安的樣子,也湊到窗戶口看了看。
隔著窗戶心的玻璃,一雙綠油油的眼珠子湊了過來。
沒等楊福平嚇出聲,就聽見一陣猖狂的嚎叫響了起來。
楊福平連連後退,紅鼻子的聲音隨後響起來,用個什麼東西往門上砸了下:“彆想歪主意啊,咱們院兒裡這狗,可是開過大葷!”
楊福平不想知道這個大葷是什麼肉,隻縮在牆角急促的呼吸。
剛剛那雙狼犬的眼睛,大晚上看著綠油油的滿是癲狂,嚇的人好懸沒背過氣兒!
楚公安一步一拖的挪到他麵前:“這狗估計被喂過那啥肉!”
楊福平估量著,這狗體格子不會小。
剛剛人立而起的時候,都能跟他直接對眼兒,怪不得紅鼻子那麼放心,這間門外邊兒都不掛個鎖。
楊福平決定,一會兒得把門堵上!
倒過來氣兒之後,看著楚公安狼狽的樣子,楊福平小聲的問道:“那您這是?”
楚公安有些不好意思:“嗨,我光顧著跟蹤前麵兒的人了,沒看到後麵跟我的還有個人呢。一棍子敲我小腿兒上,當場就跪了。”
怪不得,這麼會兒楚公安還是靠牆呢。
楊福平不走心的安慰:“可能是你們這些個抓賊的,天長日久總有股子正氣掩蓋不住。”
楚公安愧領了這句誇讚:“也,也沒那麼明顯吧。”
不過不管後麵兒有沒有人過來,現如今倆人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會兒也沒功夫多聊,先恢複自由是頭等大事兒。
楊福平跪下慢慢的把裁紙刀給拿到手裡:“楚公安,咱們先把繩子給割開再說其他不遲。”
於是倆人背對背,試探了幾次角度後,費勁巴拉的開始鋸繩子。
好一會兒之後,楚公安手上的先被鋸開了。
楊福平手上的繩子就更好解開了。
活動了下膀子,楚公安對楊福平說道:“我這腿,出去肯定拖你後腿。
這樣,我製造點兒動靜,你看能不能渾水摸魚先出去。
我在這裡幫你拖延時間!”
楊福平心想,這可拉倒吧。
外麵兒什麼狀況都不知道,先不提狗,自個萬一一頭撞槍口上,還得下去拖累爺爺奶奶。
於是堅決不從:“我怎麼能把你一個人留下呢。再說了說不定其他同誌一會兒就摸過來了。”
為了不讓楚公安繼續堅持自我犧牲,楊福平換了個話題:“他們綁了你往這一扔,也不打也不罵的,為著什麼您知道嗎?”
楚公安還真知道:“說是明兒出城要帶的東西多,把我綁起來,萬一明天有什麼狀況,還能挾持個人質。
哦,對了,綁你好像是因為,你從他們手裡掙了不少錢?好像是前段時間賣的錢還有貨,被人一鍋端了!
我聽裡麵兒有個紅鼻子的嘀咕,想從你身上回點兒本兒,順道來個雙重保險。
明兒他們預備兵分兩路的樣子,正好人質也分兩個。
一個公安,一個國家乾部。
怎麼政府也得投鼠忌器。”
楊福平不明顯的彎了彎嘴角,自個兒這個乾部身份,從綁匪嘴裡說出來,還有種莫名的自豪呢。
不過被綁起來的乾部,也沒什麼好神氣的。
楊福平揉了揉嘞紅的手腕:“哎,還不知道他們這夥兒人倒賣的到底是不是軍資!”
楚公安激動的握住了楊福平的手腕:“你說啥?倒賣軍資?這不是挖幼兒園院子的那夥兒人嘛?”
楊福平腦子加速運轉,這感情是一夥人啊!
很是誠懇的解釋:“軍資這麼大頂帽子,確切的信息你得問區公所,我光知道他們手裡有我們糧店都沒有的精米白麵。
不過托兒所那事兒,不是隻有一個人沒抓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