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後總是百姓最開心的時刻,糧食入庫,百姓心裡才能安定。俗話說的好,兜裡有錢心不慌。
但是今年的明國百姓心裡有點慌,布匹、食鹽、柴火、肉品、瓷器等生活用品,一天一個價,不是漲價,而是無限製的落價。今日十文,明日就會八文,後日更可能五文,最後穩定到了一個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價格。直接掀起了百姓的搶購熱潮,生怕物價什麼時候漲了回去,很多百姓都屯了一年的物資。有的百姓家裡沒有那麼多的銅錢怎麼辦?店鋪很貼心的推出了一項服務,糧食換購,而且比彆的糧鋪收購的價格還高。
但是陳國這麼玩,直接觸動了很多人的利益,八方城,明國眾多城池中非常不起眼的一個小城。
城內有兩個小世家,此時兩個家主正在城主府議事,
其中一個孫姓老頭麵色陰狠,“城主,官府必須出麵製止,再這麼下去彆怪孫家不講道義。”
另一個李姓中年在一旁幫襯道,“是啊,以前是城主您占大頭,我們跟著喝湯,可是現在湯都沒有了,這樣下去李家的子弟都要喝西北風了。”
城主周伯仁,是明國都城裡麵大世家周家的分支,依靠關係弄了個城主,除了年年上供給主家以外,他自己每年也收獲盆滿缽滿。這次陳國的行動不止衝擊到兩個小世家,對他的影響更大。
周伯仁雖然損失慘重,但是還能耐得住性子,“等!”
一聽還要等,兩個人直接炸廟了,他們兩個家族的店鋪都要被擠兌的關門了,還等?再等貨都爛在庫房了。百姓都已經瘋了,眼看要把銅錢花光了。百姓沒了銅錢,他們還賣個屁。
人被逼急了什麼都做的出來,
孫姓老頭有些不服,“瑪德,不行就做了他們,錢貨咱們分了。”
這話說到李姓中年的心裡去了,這些年他們在八方城稱王稱霸,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我看行!在咱們地盤還敢囂張,我看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就要玩狠的了。
城主周伯仁卻不為所動,“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那你們說百記雜貨為什麼賠錢經營?難道還有人嫌棄錢多?對百姓撒錢嗎?”
這點也是周伯仁一直想不明白的,而且他也拜托主家調查這個新開的百記商鋪的來路了,算算時間,應該很快會有回信。
“而且據城門守衛彙報,除了開始一批貨物以外,百記並沒有大批量的貨物進城,這都售賣五天了,難道他們的貨是憑空變出來的嗎?”
邪門,非常的邪門。
說到這裡孫姓老者皺了皺眉,“我或許知道他們的貨物來源。”
城主周伯仁緊忙追問,“從何而來?”
孫姓老者神色明暗不定,“我家。”
知道了答案,周伯仁更糊塗了,“孫家主能否說的更明白些?”
孫老頭也不隱瞞,娓娓道來,“早在一個月前,有一個富商找上門來,購置了一大批布匹,幾經討價過後,順利成交了。但是孫家的布匹有特殊的記號,彆人看不出,孫家人一眼就能認出,幾天前百記雜貨鋪售賣的布匹裡麵有一大批是孫家當初售賣的。”
說到最後,孫家主自己都迷惑了。
周伯仁靈光一閃,仿佛抓到了什麼,“當時售價幾何?”
畢竟是批量購買,比市場價低了一點,“帆布三十兩一匹。”
“百記雜貨現如今售價幾何?”
“今早十兩,現在可能更低。”
說完幾人都陷入了思考,事出反常必有妖,隻是這個妖幾人還無法參透。三十兩進,十兩出,天底下有這麼做生意的嗎?莫不是錢是自己家鑄的不成。
李家主低聲呢喃了一句,“真是撞邪嘞。”
幾人還不知道,這股邪風吹的不止他們這一個小城,而是席卷整個明國的大風。
孫姓老者有些暴躁,“管他哪路邪風,到底乾不乾?”
“乾!”這次城主周伯仁罕見的沒有否定,“探探底也好。”
當夜,一群黑衣人快速的穿梭於街道,而巡邏士卒好像集體消失了一樣,一群人井然有序的來到了百記雜貨鋪,當先一人舉起火把猛地揮舞幾下,幾人配合之下,猶如狸貓一般翻牆而入,輕鬆的打開大門。黑衣人提著刀劍,無聲的殺入院內。一圈搜索下來,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大哥,一個人都沒有,貨物都在庫房。”
領頭的是孫家主的大兒子,心裡不由得泛起了嘀咕,果然邪門,“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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