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還是得試試,
來到了水府,遞上了拜帖。
“安王殿下請,小姐在正廳等候。”
水府的這些下人全部都是當年從戰場上下來的老兵,陳平也不敢造次。
要說陳平和水千柔還是同年而生,隻不過陳平早出生了幾個月。
“見過安王殿下。”
“妹妹客氣了,叫安王生分了。”
“見過四哥。”
“千柔妹妹出落的越發的漂亮了。”
“多謝四哥誇獎。”
不知道怎麼回事,陳平突然有些緊張,
“那個啥,四哥開了個酒樓,想請千柔妹妹去捧場。”
看著水千柔突然不說話了,陳平覺得這次邀請要失敗了,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聽說四哥祈福節作了幾首詩?”
太他媽尷尬了,陳平現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在他臉皮夠厚。施施然又坐下了。
“確實如此。”
“真的是四哥作的麼?”
“當然。百官可以作證。”
百官就是沒在這,要是在這肯定吐陳平一臉,作證個毛線。
看著陳平臉不紅心不跳,水千柔也心有疑慮。她是有名的才女,陳平的那四首詩,每一個她都仔細閱讀了,真的都是難得的佳作。
所以今天才讓陳平進門的,不然早回絕他了。
“四哥能不能當場再作一首?”
“不是不可以,我作了,要是妹妹喜歡,就去參加酒樓的開業儀式,可以麼?”
看著水千柔點頭答應了,陳平開心了,不就是作詩麼?不要太簡單。
“寧府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誰可得?”
這首詩作完,陳平自己都有些臉紅。
水千柔更是一愣,然後俏臉通紅,緊忙站起身往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