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郡守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
“殿下過譽了。”
“本王親衛說,昨天有一匹快馬從郡守府離開,看方向好像去了京都。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路不平,馬腿折了,人也摔死了。幸虧本王親衛即使趕到,這才避免信件丟失。劉大人,看看信裡少沒少東西。”
劉成文麵如死灰,昨天他確實寫了一封奏折,主要就是彈劾陳平。
“石山,最近是不是沒吃飽,昨天下手輕了。”
“殿下,瞧好吧。”
乒乒乓乓,石山又是給劉成文一頓揍,這次直接乾暈了過去。
“通知他家人來領人。”
對付這樣的人,就是要以理服人,不然他總認為太陽圍著他轉。
第二天,陳平帶上了當地特產來郡守府探病。
“劉郡守,身體可好些。”
“多謝殿下關心,好多了。”
“好了就行,那今天就去上班吧,修路的事還得劉郡守親自主持才是。”
“殿下,饒了我吧,我錯了。”
劉成文真的哭了,被欺負哭了,這啥人啊,一言不合就打人。
“真錯了?”
“真知道錯了。”
“本王非常懷念淮安的豪紳,他們是真熱情啊。知道本王來,還給本王設接風宴,設宴還不夠,還送銀子給本王,真是太熱情了,讓人懷念啊。”
“殿下,梧桐的百姓也非常熱情,明天也會為殿下設宴。”
“真的麼?”
“千真萬確。”
“那本王非常期待。”
陳平走了,劉成文趕緊給郡裡的豪紳寫信,讓他們明天務必抵達。
其實梧桐郡最大的豪紳就是劉成文,這家夥把那條河兩岸差不多都霸占了,富得流油。
其實劉成文的手下也隻看到的小貓三兩隻,他們護衛都在莊子呢,大約有兩百人。
翌日,
劉成文挺著傷病為陳平接風洗塵,
“本王太感動了,特彆是劉郡守,挺著傷病也要為本王接風洗塵,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
酒過三巡,劉成文把準備好的匣子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