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騰沒推辭,坐下以後狠狠地喝了兩杯涼茶。
“怎麼樣?有頭緒麼?”
“想淹湖月城完全沒有可能,殿下請看,湖月城在鏡湖的後方,而且地勢高,水無法倒流。掘開大堤,水隻會向南而去。”
“向南?能流多遠?”
“那要看掘開多大的缺口。”
“全部掘開。”
“能流到齊城。”
“子騰,本王不需要多大的衝擊力,但是要讓水儘可能的覆蓋到更多的地方。讓道路變的泥濘不堪,讓齊城無法直線支援湖月城,能做到麼?”
陳平的意思就是在齊城和湖月城之間設置一道泥濘的屏障,切斷他們之間的聯係。
“這不難。”
“需要多少人,讓胡將軍調派給你。”
“三千人足矣。”
“胡將軍,調三千人聽子騰指揮。”
“遵令。”
榮親王真是找的好地方,方便陳平甕中捉鱉。
毀滅永遠比建造簡單,這條堤壩不知道經過多少前人維護才存在到了今日,可是一朝被陳平掘開,再想恢複往日情形此生無望。
陳平這一舉動確實出乎了榮親王和齊家的意料之外。境湖連接洗鏡河,挖開了也不會乾涸,永遠都是屏障。
但是開閘放水,相當於毀壞了沿岸眾多的良田。這種敗壞名聲的事,在他們看來陳平是不會做的,畢竟他是被百姓口口稱讚的賢王。
“王爺,要遭。”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來跟榮親王彙報。
榮親王卻無悲無喜,而且看的透透的,“我們成了甕中之鱉了,想來陳平的軍隊已經堵住了東方,正向湖月城而來。”
“都怪屬下,讓王爺陷入牢籠。”
“無妨,其實逃到何處陳平都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一戰終究避免不了,既然如此,那就戰吧。拚個你死我活,看陳平舍不舍得下本。”
陳平也確實如榮親王所料,正從東方而來。當抵達湖月城之時看著大敞四開的城門,心裡不禁有些詫異,這是唱哪出?空城計啊?
“殿下,這怎麼回事?”
“鬼知道,先行安營紮寨。”
“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