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茶農接過那片茶葉,溫和地跟朱薇瀟說:“小朋友沒事的,剛開始學采茶時難免會出點小錯,往後注意點就好啦。”
朱薇瀟見老茶農沒有怪罪自己,如釋重負地點點頭。
小兕子看到這一幕,猶如一位大姐姐般,摸摸朱薇瀟的腦袋說,“嘻嘻~,窩就寄到老爺爺他不廢生尼氣噠。”
這時,朱雄英李治幾人湊過來,指著小兕子彆在腰間的小竹簍問:“小兕子瀟瀟你倆摘了多少茶葉?”
“窩采了好多茶葉喲!”
說著,小兕子趕忙從自己的小竹簍裡抓了一把茶葉出來給朱雄英他們看。
要知道自己可是首位出師的大徒弟,因此小兕子很有信心,認為自己采的茶葉比肯定其他人采的又多又好。
朱薇瀟也不甘示弱,同樣把自己剛采摘的茶葉拿給他們看。
雖說朱薇瀟知道自己采摘的茶葉應該比小兕子要少一點,但她有信心自己采摘的茶葉肯定比這幾個人多。
畢竟在自己能出師去采茶葉時,這幾人連采茶手法都還沒熟練掌握。
但讓小兕子和朱薇瀟沒想到的是,朱雄英李治他們在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後,卻是輕蔑一笑。
小兕子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氣鼓鼓地說道:“哼~,臭鍋鍋尼們在笑什麼?”
李治擺擺手,強忍笑意道:“我們沒有笑話你倆,我們隻是沒想到,你倆摘了這麼久,才摘了這麼一點點茶葉。”
聽到這話,小兕子頓時就不服了,當即對他們說,“那尼們敢不敢讓窩看看,尼們采了多少茶葉啊!”
朱雄英笑著把自己的竹簍遞到小兕子麵前,得意地說:“你看看我的,再比比你的,誰采得多一目了然啦。”
小兕子探頭一看,發現朱雄英竹簍裡的茶葉堆得像個小山包,再瞧瞧自己那可憐巴巴的幾小把,瞬間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朱薇瀟也湊過去看了看,有點沮喪地低下了頭。
看到她倆這副模樣,李治還在一旁打趣道:“你們倆呀,還得加把勁咯。”
一旁的老茶農實在受不了,朱雄英李治這幾個路子走歪的“邪門歪道”,竟還在那看不起走正派的小兕子和朱薇瀟。
上前拿過朱雄英的竹簍,從裡抓出一大把,老的不能再老的茶葉說,“都跟你們說了,像這些熟過頭的大葉子不能用來做茶葉。”
與此同時,小兕子和朱薇瀟也發現,朱雄英他采摘的茶葉跟自己采摘的茶葉完全不一樣。
如果說自己采摘的茶葉是剛剛冒尖的小嫩芽的話,那他們采摘的茶葉就是那他們采摘的茶葉就是又大又老的葉片。
小兕子一下子來了精神,叉著腰說:“哼~,窩就說尼們采的茶葉,介莫可以比窩多介莫多,原來是尼們摘的介些沒用的大葉子。”
“要不是有老爺爺在,差點讓尼們騙到嘍!”
朱薇瀟臉上的沮喪也是一掃而光,對著這幾人說道。
不過哪怕是這樣被公開處刑,朱雄英李治這幾人依舊是死鴨子嘴硬,順手從身旁的茶樹上摘下一片茶葉說。
“這個明明也是茶葉,憑啥它就不能做茶葉?”
小兕子和朱薇瀟聞言一時語塞。
還彆說這個問題自己真就沒想過,明明這兩種茶葉都是產自同一棵茶樹的,可一個被做成了茶葉,一個卻化作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