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詭異也紛紛怒道:
有個穿著布衣,做先生打扮的老者,表麵斯文儒雅,一出口卻刻薄至極,“就是,你這人好沒規矩,本來想著給新娘薄麵,不動你,沒想到你竟恬不知恥,跟個長舌婦有何區彆?”
“你們女子就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因何拋頭露麵,我看你這婦人竟連禮義廉恥都沒有,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女人挑三揀四了?”
“還有你,新嫁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時候輪到你們說嫁與不嫁?”
“還未進門就犯了七出之條,多言,不順丈夫,合該被休。”
老者麵色嘲諷,三角眼裡赤裸裸的蔑視,和對女子的不屑,繼續輸出,一頓指責。
“女子就該大門不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即使你還未入門,也該恭順簡言,溫婉賢淑,這才配的上賢侄,”
“就是,就是,新娘該不會在外麵有其他相好了吧?我前幾天看到她與一男詭,摟摟抱抱,不會吧?不會是她吧?”
“是嗎?我還看到她在茶樓裡賣唱,還點過她,沒想到竟是新郎的未婚妻啊!”
“嗬嗬,真的假的?哪個茶館?新娘長這模樣,那茶館還要?是唱功了得還是技術了得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娘成親之後,還去不去茶館賣唱?在哪個茶館?到時候我幫你去照顧照顧生意啊,黑河嘿嘿嘿嘿嘿!!”
“嗬嗬嗬,你小子,居心不良啊,是不是也想試試那技術?”
.......
在場的男詭們竟你一言我一語的詆毀新娘起來,笑容猥瑣。
【我的老天奶啊!都副本了,這些詭異是被裹屍布給裹了小腦了嗎?發育不良?還想著那事呢?】
【啊啊啊,好氣哦!從來沒發現,無論是現實還是副本裡,那些人詭不分,一樣的卑劣。】
【作為男人,我真想說,這些人真該閹了,要不讓林姐把他們物理閹割了吧?】
【為什麼自古以來,女子和男子就是對立的?】
還不等新娘反駁,新郎卻痛心疾首,“容兒,我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你沒銀錢可以和我說啊?怎麼這般不自愛?竟去賣唱?這和妓女有什麼區彆?”
“蘇秦壽,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本小姐乃是太平鎮有頭有臉的富商之女,我一天用的就頂得你一家的花銷,你說我去賣唱?”
“還有你們真是不要臉,一個個的滿腦肥腸,草包至極,還敢毀本小姐的名聲,你們算什麼東西?”
“你著急什麼?你是富商之女?那誰知道你是不是就喜歡那一套?”
一個猥瑣的中年男詭,眼光惡心的來回上下打量新娘,和林染。
林染怒了,眼神惡意森森,“顯得你有嘴是不是?一個勁的叭叭叭,叭叭個不停。”
“怎麼,你急什麼?你一女子怎麼如此沒氣度?”那男的兩撇小胡子一動一動的。
林染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掏出一個手榴彈,趁著那詭異還沒反應過來,掐著他的下巴,將一整個手榴彈給塞了進去。
“砰砰!!”
隨著林染逃離,現場炸了開來,一朵小型蘑菇雲緩緩升起。
“啊啊啊!!”
“嗷嗷嗷!!”
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穿透雲霄。
不少詭異還沒來得及逃,就被炸得灰飛煙滅,剩下的也炸了個殘肢斷腿。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竟敢當著我們的麵就行凶?你這死婆娘,兄弟們,上,弄死她。”
“你,你怎麼敢的?”新郎氣到發瘋。
林染怎麼不敢,隨手就拿出幾顆手榴彈,一股腦的朝新郎砸了過去,“給你臉了?給朕死,還有你們。”
“一個個的這麼能扒,給你們的喉嚨塞炮仗,看看還能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