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著,熱意隔著薄薄的衣衫傳過來,燒的她又羞又慌。
他身上又那樣堅硬,隻是手臂圈著她,就讓她動彈不得,手打腳踢俱不管用。
霍璩隻是當她小貓撓似的,薄唇沿著她的脖頸到耳際,隨後掌住她的腦勺。
“唔......”竇歲檀受不了這熾熱而綿長的吻,不住地搖頭。
“換氣。”被霍璩捏住腮幫子,迷糊中視線拔高,再一睜眼,人已經被按在了床上。
“不......不要在這裡......”經過上次的事情,她知道,但凡男女親熱過,床鋪必定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這是在壽寧宮,越姨一定會發現的,那樣越姨就會知道,她做了什麼,她是一個放浪的婦人,有愧於永安伯府,有愧於竇家。
她哀哀祈求,霍璩自然對美人有求必應,將她抱去了浴室。
壽寧宮是有個小湯泉的,方才竇歲檀還在這裡沐浴,她一個人用綽綽有餘,可霍璩抱著她一入水,就顯得逼仄起來。
本來就擠,霍璩也不想折騰她的膝蓋,就把人抱在懷裡。
魚水之歡,春色無邊。
竇歲檀又一次沉沉睡去,眼角是未儘的淚痕,睫毛長直,令人愛憐。
“真不中用。”霍璩倒有些好笑,好好一個伯府主母,體力竟如此之差,
他怕她膝蓋難受,多有遷就,也沒要她用力,最後卻累成這個樣子。
不過什麼時候才能毫無顧忌地擁有她呢?淺嘗輒止始終是不能解渴。
霍璩認為自己不是那麼注重情欲的人,他早年長於深宮,所見美人不知凡幾。
後來四處征戰,旁人所獻美人更是性格各異,什麼類型的都有。
可他並不感興趣,有那和女人在床上廝混的時間,不如多去馴服幾匹烈馬,砍殺幾個蠕蠕。
隻是那日歸京,於遠處閣樓上,瞥見永安伯家眷的轎子落在公主府前。
轎簾隻微微掀開了一角,但霍璩目力極佳,於那一角中窺見了永安伯夫人。
冰雕玉砌,國色天香,等無數形容美人的詞彙,不足以形容她之萬一。
這樣的美人,居然是永安伯那個窩囊廢的夫人,永安伯真是好命啊......
霍璩一生中想要的許多東西,都通過掠奪儘數掌握在手中,女人自然也是。
因此,過幾天,這位夫人就被送到了他的榻上。
老實說,竇氏女的名聲他也有所耳聞,起初並不抱什麼希望。
可當真正擁有她的那一刻,霍璩除了驚訝,就想通了,為何會有人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當晚,霍璩就恨不得將之拆吃入腹,一點渣渣都不剩,可她又是初次。
霍璩隻嘗得一次,她就暈了過去。
他原以為得手了,嘗過了,也給了個誥命做補償,這事就這麼過了。
可接連數日,霍璩居然夜夜都會想起這個女人,想她微蹙的眉,滑落的淚和無助的嗚咽。
食髓知味。
看她睡過去,無知無覺的樣子,霍璩輕笑一聲,還是個要人伺候的。
好在今日倒沒讓她受傷,因此,膝蓋泛紅處就極為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