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遠掃視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道:“嗯,不錯,就這樣吧!”
說完,謝星遠便將方子遞給了患者,同時叮囑道:
“拿著這個方子去外麵的櫃台交錢抓藥吧,記得方子裡的鱉甲需先煎40分鐘,然後再下其他藥同煎,否則難以發揮這個方子的藥效。”
“好好好,我知道了,謝謝大夫!”
中年男子連連感謝了一番,然後便轉身出了門診室急匆匆的交錢抓藥去了。
等到中年男子離開之後。
謝宇寧不禁開口道:“曾祖爺爺,您看這都已經看完十個號了,您老人家是不是該回去休息了?”
“休息?這才幾點鐘啊,你就讓我回去休息?!”
謝星遠瞥了他一眼,看了眼時間道:
“這才下午四點不到,再坐會兒診也無妨,況且外麵還有不少患者排隊等著呢!”
聞言,謝宇寧不禁頓時有些無語道:
“您老可是答應了我爸下午隻問診十位患者的,您老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更何況我爸那邊就隻給您老人家安排了十個號,您就算坐在這兒等到天黑,也不會有患者進來的。”
“你這臭小子,還敢跟你曾祖爺爺頂嘴是不是?”
謝星遠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說著作勢就要拿桌上的脈枕砸過去。
咯吱一聲!
也就在這時。
門診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推了開來。
隻見便宜孫子謝守仁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然後徑直來到他麵前,輕聲說道:
“爺爺,建昌幫製藥的董事長易斌武來了,說是想拜訪您老人家。”
“易斌武?”
謝星遠放下手中的脈枕想了想,記憶中似乎對這個易斌武印象並不深,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印象。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易斌武今年也才六十不到,原身體主人三十年前淡出中醫藥圈子的時候,對方還沒有擔任建昌幫製藥的董事長呢!
那個時候的易斌武還在基層摸爬滾打,謝星遠對他沒印象也屬正常。
不過對方現在既然是建昌幫製藥的董事長,那見一見倒也無妨,說不定還能借助對方的手來推動本市的中醫藥發展呢!
想到這裡,謝星遠對著便宜孫子便點點頭道:
“既然是建昌幫製藥的董事長,那就見見吧,你讓他來內堂吧!”
“好的,爺爺!”
謝守仁連忙應了一聲,隨後便轉身出去了。
此刻,易斌武帶著他的司機正站在醫館大廳內焦急的等待著,似乎像是害怕謝老不會見他一般。
雖說他是建昌幫製藥的董事長,看起來好像家大業大一樣!
但這建昌幫製藥在中醫藥行業裡隻能算是三線企業。
雖說他們也是傳承了百年的老字號,但跟同仁堂、雲南白藥那些藥企想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究其原因主要還是建昌幫炮製中草藥,最多算是對中草藥進行二次加工,而不是生產直接對症的藥物。
沒有獨屬於自家的藥方產品,自然也就難以在市場上占據一席之地了。
畢竟患者光買炮製的中草藥又不能治病。
光是溫補養身的話。
顯然是無法形成產業效益與市場影響力的。
自然建昌幫在全國範圍的名號也就很薄弱了,許多人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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