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謝守仁頓時便急了,“爺爺,這可使不得啊,網上看病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讓我留在醫館出診,要麼我回去帶著小玲繼續直播在網上給患者看病。”
謝星遠捋了捋胡子,似乎早就想好了拿捏這位便宜孫子的方法一般,笑眯眯的說道。
“啊這......”
謝守仁頓時無語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老爺子會來這一套,這不是在逗他這個孫子玩呢嗎?
“不是,爺爺您不是早就在直播了嗎?怎麼還拿這個來說事啊!”
謝守仁很是無語的反問道。
對於老爺子直播的事情,整個謝家早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更甚至在那些孫子輩中,還有人偷偷的在觀看謝星遠的直播,隻是大家建的都是小號昵稱,混跡在上千萬的水友當中壓根看不出來而已。
謝星遠捋了捋胡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道:
“是,不錯,爺爺我早就在直播了,但是之前的直播線上都是中醫科普,可沒有在線上給人問診開方過。”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在之前的直播當中,謝星遠回答水友們的問題都是中醫科普類的,並不算是在線上給水友們問診。
真正問診的基本上都是在線下。
不管是馬小雲的父親也好,又或者身患尿毒症的女孩也罷。
這些患者都是當麵問診的,網上直播的時候最多也就是了解個大概,可沒有在線上隨便給人開方。
聽到老爺子這麼一說。
謝守仁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的,急得連忙擺了擺手道:
“爺爺,您老就彆嚇唬我了,這事我是真做不了主,要不我打電話問問大伯、叔叔他們?”
“行行行,那你趕緊打電話吧,不然我可就要回老宅去了。”
謝星遠連忙催促道。
見狀,謝守仁不由得輕歎了口氣,然後掏出手機便走到一旁跟自己大伯、叔叔他們通過微信群聊了起來。
至於說謝守仁的父親,早些年因為意外去世了,所以並不在。
準確的來說是撞上了大運,然後屍體直接火化了。
謝星遠當時在長白山深處挖中草藥,根本就不知道自家的老四撞上了大運。
更何況那個時候手機也還沒有普及,是一個隻有座機的年代,壓根就聯係不上啊!
等到謝星遠從長白山回到家時。
老四的屍體早就已經火化了,他見到的隻有一盒放在棺材裡的骨灰。
說起來謝守仁的父親已經死了有快二十年了。
要不然的話,這家中醫館也不會直接落在謝守仁的頭上,按理說應該是他爸接手才對。
至於說其他幾位兒子和女兒。
也就隻有老大、老五、老七喜歡醫學。
但是老大後來改學了西醫,老五分家之後則搬到彆處去了,老七是個女娃,嫁給了鄰省的一位中醫世家的子弟。
老四掛了不用說!
老二、老三、老六,兩男一女都不喜歡中醫,改行做彆的去了。
至於說孫子這一代,也就老四家的兒子,也就是謝守仁從小喜歡中醫。
再加上對方小時候跟在謝星遠身邊學了不少的中醫理論,原身體主人對他還是很喜愛的,自然最後這家醫館也就落在了謝守仁的手上。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
原身體主人的這七個兒女並不是同一位妻子生的。
換句話說,謝星遠年輕時並不隻有一段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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