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個小家夥離去的背影,謝星遠一邊邁步踏出庫房的大門,一邊對著謝宇寧吩咐道:
“明天你回老宅一趟將我的那些證件帶過來,然後再準備點資料,後天我們去市政府簽合同。”
“呃,簽合同?曾祖爺爺您這是要簽什麼合同啊?還得去市政府簽?”
謝宇寧不由得愣了一下,顯得有些懵逼道。
謝星遠笑了笑道:“還能什麼合同,當然了承包武夷山山脈那幾座山頭的合同了。”
“啊,曾祖爺爺您這是真打算要種中草藥啊?”
謝宇寧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還以為曾祖爺爺之前說的要承包山頭是在開玩笑呢!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謝星遠瞥了他一眼,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中藥是中醫的根本,如今市麵上藥材品質參差不齊,咱們還是自己種點比較好,不然以後說不定市麵上的次品藥材隻會越來越多!”
要知道,隨著現代社會的環境變化以及商人逐利的本性,未來的中草藥生存環境隻會變得越來越差。
說什麼保護環境人人有責,結果呢?
隔壁拚命往海裡傾倒垃圾,都流到家門口了,光自己喊保護環境能有多大作用?
再加上人工智能的發展......
謝星遠隻用屁股想都知道,以後的中草藥要麼被人工速成、化肥催大的藥材所替代,要麼就是被各種科技與狠活“優化”得麵目全非。
那些非我族類,亡我種族之心不死啊!
不僅僅是中醫如此,國內的許多文化以及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基本上都被資本糟蹋的差不多了。
想到這裡,謝星遠不由得輕歎了口氣,然後慢悠悠的回到了醫館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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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另一邊。
之前上午找到謝星遠看病的那位中年男子,此刻正坐在一家高檔餐廳的包間裡,與幾位朋友推杯換盞。
然而,心頭那種強烈不安的感覺,卻始終讓他難以靜下心來。
潘永帆的腦海中不斷地響起謝星遠那句話。
“你的死期當在三日後的晚上兩點,此乃命數!”
“不可能,我這好好的,又能吃又能喝,怎麼可能隻剩下三天的命?”
潘永帆搖了搖頭,當即端起手中的酒杯便一飲而儘。
“呃.....咳咳咳.....”
杯中的白酒剛一下肚,潘永帆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辛辣的酒水劃過喉嚨,卻驅散不了心頭那股莫名的寒意,讓他如坐針氈般手指微微顫抖。
正是因為感覺到害怕,潘永帆才會打電話讓自己幾個朋友趕回來陪自己吃飯,結果依舊沒能甩開心中的煩惱。
“潘哥,你這是怎麼了?從中午就看你有些心神不定的?”
潘永帆的一名好友忍不住出聲問道。
聽到好友如此一問,潘永帆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難道要說他今天去看了一位中醫大夫,對方摸了摸脈就說他活不過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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