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研發製造迅速展開。
無時空環境下,組件頻率必須精準同步,否則會乾擾快子軌跡,導致引擎啟動後無法觸發隧穿效應。
林軒特意在星球地表晶體簇較少的平緩區域,搭起千餘平米封閉式研發車間,地麵按“核心區組裝區檢測區”劃分,中央嵌萬象共鳴儀分機,實時監測能量頻率波動。
生產端重點攻關三台核心裝置,“星核源晶精密切割機床”,切割晶坯時同步核驗頻率,確保定頻精度。
“快子發生器校準儀”,穩定快子發射頻率,避免軌跡紊亂,影響效應觸發。
“負物質分布式注入口調試台”,把配比誤差壓在0.01以內,保障中和效果,為效應顯現鋪路。
機械臂從工程艦調運設備,將半人高的星核源晶主晶吊裝至實驗艦引擎基座。
基座刻滿螺旋狀導能槽,能把主晶能量均勻導向四周。
主晶周邊3米處,12塊拳頭大的輔晶呈環形分布,通過銀色能量導管與主晶相連,導管上的微型頻率指示燈亮綠,就代表頻率同步正常。
輔晶外側,36台快子發生器環繞排列,每台頂端的銀白發射口都對準引擎動力輸出端,無任何多餘模塊,隻為精準發射快子、把控軌跡,確保引擎啟動後能觸發隧穿效應。
研發中,智能機器人分工明確。
有的按校準光束路徑轉運原材料,避開頻率敏感區;有的負責將引擎組件與實驗艦動力係統對接,確保導通率與貼合度;有的實時檢測數據,偏差超閾值就彈窗預警、暫停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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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全程守在主控台,左手始終貼在萬象共鳴儀的水晶柱上,指尖能清晰感知星核源晶頻率的每一次細微震顫,哪怕偏差剛冒頭0.0001hz,也能第一時間捕捉。
右手則懸在操控麵板上方,目光死死鎖著快子與負物質的螺旋流數據,一旦軌跡密度稍有偏移,便立刻微調能量注入閾值,把紊亂掐在苗頭裡。
三個萬象月後,快子負物質混合引擎終於研製完成,各核心模塊調試達標,很快便與實驗艦完成精準對接,各項參數複核無誤,首次試航測試已準備就緒,即將啟動。
這台搭載在實驗艦尾部的引擎,高約8米、直徑5米,呈圓柱形,通體嵌銀白與淡金交織的能量紋路,核心是半人高的星核源晶主晶,澄澈晶體內泛著淡金光流,底部與實驗艦合金基座緊密貼合,頂部粗如手臂的能量輸出管,與實驗艦動力係統無縫銜接,實時顯示能量傳輸速率。
36.3首次試航中的超光速突破與驚奇體驗
各組件就緒,林軒坐在主控台,目光緊盯著實驗艦三維模型與能量監測屏:“rob1號,啟動實驗艦引擎,按預設參數注入星核源晶能量、調控負物質穩流,待快子與負物質形成穩定螺旋流並完成頻率適配後,重點捕捉隧穿效應信號,實時同步快子軌跡密度與能量波動數據,實驗艦順勢進入試航階段。”
畢竟是首次實驗,沒人能打包票一定成功,快子與負物質的協同、星核源晶的定頻精度,哪怕有一絲偏差,都可能讓快子隧穿效應遲遲不顯現,能不能成,還得看實際運轉的結果。
“指令接收,實驗艦引擎啟動,星核源晶能量注入正常,負物質配比穩定在1.28.8,快子軌跡逐步成型,當前航速0.5倍光速,各模塊參數無異常。”rob1號電子音剛落,實驗艦尾部引擎亮起銀白光,穩穩駛向無時空概念的虛無世界,能量監測屏上,快子軌跡呈規整銀線,平穩向前延伸。
林軒倆眼死死盯著屏幕,指尖就懸在操控鍵上沒敢落,急著叮囑:“先穩住當前航速!重點盯緊快子跟負物質融得咋樣了,還有星核源晶那頻率,半點都不能鬆!偏差,那是半分都不許有,絕不能出岔子!”
此刻快子軌跡雖穩,卻仍未與負物質徹底形成協同,隧穿效應的信號更是毫無蹤跡,沒人能確定後續能否順利觸發。
又過片刻,監測屏顯示快子與負物質開始纏繞成螺旋流,星核源晶能量波也逐步融入其中,林軒果斷下令:“微調星核源晶頻率,偏差控製在0.0002hz內,強化快子與負物質的能量協同!”
就在頻率微調完成的瞬間,監測屏上的能量曲線驟然劇烈波動,快子軌跡密度驟增,與負物質、星核源晶能量徹底融合,快子隧穿效應終於觸發!
緊接著,一道奇特的通道隨效應自然顯現,牢牢裹住實驗艦尾部動力輸出端,並隨艦體向前延伸。
入口並非實體形態,更像一片能量被輕輕擰轉而成的倒懸螺旋漏鬥,邊緣跳動著人眼無法感知的負色能量光譜。
監視器前,林軒微微前傾身體,目光死死鎖定畫麵。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完整的快子隧穿通道,那片倒懸的能量螺旋仿佛有生命般緩緩流轉,負色光譜在黑暗中若隱若現,讓他瞬間忘了言語,隻剩滿心驚歎:"太壯觀了……這就是隧穿通道的真實模樣,比所有理論推演都震撼。"
一旁的白淵客隻是淡淡掃了眼屏幕,淡金能量體在空氣中輕輕浮動,語氣平靜得像是在看日常景象:"不過是常規的快子隧穿入口形態,高維戰艦躍遷時比這複雜百倍的通道也隨處可見。"
話雖如此,他還是抬手在空氣中一點,為林軒標注出畫麵中的關鍵能量流動:"你看螺旋中心的能量密度變化,還有邊緣負色光譜的跳動頻率,這些都是通道穩定的重要指標。"
此時,快子隧穿通道內壁是億萬根快子凝聚而成的發光銀絲,以超光速纏繞滑動,裹挾著高於聽覺上限的能量尖嘯。
整個通道無任何實體,通體是流動的能量膜,泛著鏡麵般的能量光澤,卻反射著肉眼無法察覺的時間切片。
由於監視器無法捕捉這些時間切片若隱若現的流轉軌跡,林軒的量子態意識流和白淵客的能量體,隻能在指揮中心遠遠感知。
這“遙遠”在無時空概念的虛無裡,沒有距離刻度可言,隻像意識探入一片無邊的能量霧海,明明能捕捉到那絲獨特波動,卻怎麼也沒法再靠近半分,仿佛隔著無數層疊加的時空褶皺。
林軒第一次見識到實驗艦在快子隧穿效應中的真實場麵,即便這情景轉瞬即逝,即便“距離”遠到無法衡量,但那輕微察覺到的時間切片碎片,還是引起他極大的興奮與好奇。
他隱隱感覺,這或許對破解族人疾速衰老危機有所啟迪,可注意力很快被隧穿實驗的實時數據吸引,這個念頭暫時壓進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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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快子隧穿效應觸發的刹那,實驗艦航速不再穩步攀升,而是從0.5倍光速猛地躍升,數值飛速跳動,最終穩定在2.3倍光速,艦體順著隧穿通道,穩穩向前駛去。
實驗艦剛往前“竄”出數十萬公裡,那片能量膜上,已映出它後續“脫離”通道的殘影。
在這無任何時空概念的虛無裡,“前進”本就沒有方向可言,所謂的“數十萬公裡”,不過是能量軌跡的相對位移刻度。
早在實驗艦能量場觸碰到通道的瞬間,艦體表層金屬就浮現出輕微“逆生長”痕跡,時間的流轉像被無形力量輕輕擰乾,負質量場也悄然裹住艦體。
它從不是“主動前進”,更像順著通道的能量勢差,朝下遊“墜落”。
更關鍵的是,這通道本就無半分實體,全憑快子隧穿效應臨時存續,僅能維持“半個萬象光點周期”。
在這無時空概念的虛無裡,沒有“秒”的刻度,這周期快得,大概就像尋常人眨一下眼的功夫,存續間還像被拉伸的光帶般緊繃。
實驗艦能量場徹底融入後,通道也不做固定形態,隻跟著艦體的能量軌跡實時微調,僅在艦體前方同步生成新的能量結構,艦體能量一掠而過,身後的通道場強便迅速衰減,連殘留都沒有,隻留一道轉瞬即逝的暗淡光痕,眼看就要被虛無徹底吞噬。
就在這時,rob1號的電子音突然響起,清晰而穩定:“報告,當前快子隧穿效應正常,實驗艦已穩定處於快子隧穿狀態,航速已達2.3倍光速,快子軌跡、負物質配比及通道場強均保持平穩,無異常波動。”
要知道,林軒此前預計的峰值航速,不過在光速的70左右,這樣的結果讓林軒一下愣住了,盯著屏幕上跳動的“2.3倍光速”數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淵客的金芒猛地亮了幾分,圍著全息屏轉了一圈,意識傳聲裡滿是興奮:“林老弟,你愣著乾啥!這可是實打實的超光速躍遷!你正式帶著華夏文明踏入超光速時代啦!從此,你和華夏文明,才算真正接觸到時空的深層規則,不再是隻能遠遠觀望的局外人,哈哈哈哈!”
這話如同一道驚雷,讓林軒瞬間反應過來,愣神化作狂喜,他猛地攥緊拳頭,狠狠拍了下操作台,聲音都帶著顫:“超光速!真的是超光速!”
而這“超光速時代”的到來,並非隻是航速數字的躍升,更有著足以改寫文明層級的具體意義。
它意味著華夏文明從此打破了光速對星際航行的束縛,無需再受“光年”尺度的漫長旅途限製,無論是探索遙遠星域的能量壁壘、尋找時空錨點,還是在星際間靈活部署戰力、應對宇宙強者的威脅,都擁有了核心主動權。
更重要的是,接觸時空深層規則的契機,也讓文明後續探索快子與時空的關聯、突破更高階科技,有了全新的起點。
這份振奮還沒在林軒心頭褪去,他盯著監測屏上定格的“2.3倍光速”,突然皺起眉,轉頭看向飄在一旁的白淵客,滿是不解地開口:“白老,您說邪乎不邪乎!咱之前在實驗室搞航速模擬,頂破天的預期也就0.7倍光速,結果這真刀真槍一試航,好家夥,直接竄到2.3倍光速,一下就乾進超光速了,這也太猛了!”
白淵客的金芒輕輕晃了晃,能量體波動間透出幾分笑意,意識傳聲清晰落在林軒耳邊:“這很好理解。原先在實驗室裡做模擬航行,哪怕快子隧穿效應出現,也受限於實驗台的空間尺度和能量供給,效應始終沒充分展開,就像火種隻冒了點火星,沒燒起來;現在咱們可是在這無時空約束的虛空中,星核源晶供能足、負物質適配穩,快子隧穿效應徹底放開了手腳,充分展開後,隧穿過程裡自然會觸發‘超勢壘躍遷’,能一下突破光速閾值。所以說,達到2.3倍光速的超光速狀態,在這條件下再普通不過。”
林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可這份興奮還沒持續多久,監測屏上的快子軌跡突然紊亂,通道邊緣隨之扭曲,實驗艦的能量軌跡也微微偏離了預設參數。
那片不斷流動而泛著鏡麵般光澤的能量膜上,映出的後續殘影正一點點模糊。
“哎?這是怎麼回事兒?”林軒猛地往前一探身,眉頭都擰成疙瘩了,“能量參數沒動,快子跟負物質的配合也沒崩,怎麼好端端地就出幺蛾子了?”
林軒的量子態意識流瞬間探入設備核心,指尖般的意識觸須循著快子軌跡與能量波動快速排查。
白淵客的金芒也同步裹住監測數據,能量觸須拆解著每一組異常參數。
兩人幾乎同時鎖定症結,得出結論:“核心問題有三:一是星核源晶能量輸出與快子軌跡動態調整銜接延遲,導致隧穿效應強度波動,通道隨之時強時弱;二是無針對性補能機製,實驗艦航速微調時,能耗波動引發快子軌跡偏移,效應穩定性下降;三是微量混沌粒子滲入,乾擾快子凝聚弦,導致通道扭曲、效應瀕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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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淵客的金芒凝在監測屏上紊亂的軌跡裡,能量波動裡滿是凝重:“說白了就是‘穩效應+適配航速+防乾擾’湊一塊兒難!之前實驗室小效應,快子軌跡固定,定一次頻、供一次能就夠;現在實驗艦試航,航速會微調,快子軌跡得跟著變,能耗忽高忽低,單主晶供能有死角,補不上能量缺口,還攔不住乾擾,隧穿效應穩不住,通道自然會亂。”
正如他所說,實驗室小隧穿效應與實驗艦試航所需效應的核心差異,在於“動態適配”。
小效應軌跡固定、無乾擾,單主晶夠用;而實驗艦試航時,航速動態變化,需快子軌跡同步調整,能耗波動大,還得抗乾擾。
必須解決能量與效應同步、補能、抗擾三個問題,才能讓隧穿通道穩定跟隨快子隧穿效應顯現。
眼看引擎技術還不成熟,關鍵參數始終無法收斂,林軒果斷終止實驗,量子態意識流直接傳至艦體:“切斷快子發生器,逐步降低功率,解除隧穿效應,按能量特征標定軌跡返航。”
此時實驗艦正處於快子隧穿過程,通道內壁因快子超光速運動形成了一層“超勢壘能量膜”。
這層膜會大幅屏蔽常規中微子和引力波信號等五級文明常用的通信載體,導致從通道外部幾乎無法與艦體建立有效聯係。
好在,此前林軒在實驗室中針對該場景做過多次模擬實驗,最終驗證出量子態意識流剛好能解決這一內外聯係難題。
從科學原理來看,量子態意識流的核心載體是“糾纏態量子對”,其本質不受“超勢壘能量膜”的屏蔽約束。
基於此,在試航前,林軒的量子態意識流,早已與實驗艦的核心控製係統完成了深度綁定。
當進入隧穿狀態、常規通信失效時,他通過念力加持激活糾纏量子對,意識指令借助“量子非局域性”特性,瞬間跨越超勢壘能量膜,無需經過通道內的能量介質傳輸,直接實現與艦體的無延遲對接,這才讓終止實驗、指令返航的操作精準落地。
指令落地,實驗艦引擎銀白光緩緩暗下,快子凝聚弦迅速消散,隧穿通道場強隨之衰減,艦體從負質量場的牽引中脫出,沿預設能量軌跡平穩退出,未再出現能量紊亂。
與此同時,林軒驚訝地發現,監視器裡呈現的畫麵完全超出正常思維。
不是“實驗艦進入通道、再駛出”的常規流程,而是它先從目標錨點的通道出口倒退回入口,隨後通道才像被虛無吞噬般徹底隱入黑暗,像宇宙在補錄一段早已完成的躍遷畫麵。
林軒盯著監視器,手指下意識停在控製台邊緣,這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如此反直覺的畫麵,原本該按“先進通道、後出通道”順序推進的躍遷,竟變成了“先出後進”,通道消散前的回溯感,像打破了他對宇宙規律的固有認知。
林軒臉上那股子驚奇藏都藏不住,咋咋呼呼地說:“好家夥,這……這怎麼還倒著來呢?按常理說,咱這艦體明明剛退出隧穿,怎麼反倒先從目標錨點冒出來,再退回去了?這也太邪門兒了!”
一旁的白淵客卻神色平淡,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語氣輕鬆地給出宏觀解釋:“這不算特例,高維視角下,超光速躍遷本就不遵循低維時空的‘先後’邏輯,你看到的‘倒退’,隻是觀測層麵的視覺呈現偏差。”
實際上,從維度與時空的核心邏輯來看,快子隧穿效應本質是讓艦體短暫脫離低維時空的線性約束,進入“時空疊加態”。
在低維觀測者,如林軒的監視器視角裡,“進入通道”與“駛出通道”兩個事件的時空坐標被壓縮疊加,無法按常規時間順序呈現。
而當實驗艦終止躍遷、脫離疊加態時,低維時空會自動“補全”觀測信息,將兩個疊加的事件按“先顯結果、再顯過程”的順序回溯呈現,就形成了“從出口退回入口”的畫麵。
對高維文明而言,這種因維度觀測差異導致的視覺現象,在超光速戰艦躍遷中極為普遍,並非能量故障或效應異常。
林軒愣了好幾秒,才慢慢緩過神來,眼裡那股子驚奇還沒褪乾淨,輕輕點了點頭:“鬨了半天是這麼回事兒……合著低維角度瞅東西跟高維世界的理兒,差得比我想的還多,這畫麵可真是開了眼了!”
他看向監視器上殘留的能量軌跡,語氣裡多了幾分感慨:“以前隻在理論裡見過時空疊加態,今天才算真正直觀感受到,看來躍遷的門道,還得慢慢挖。”
首次測試雖然以失敗告終,但積累的大量關鍵數據與實操經驗,反倒讓林軒增添了信心與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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