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撓頭:“不是我,是我舍友,他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堆菌子,放在宿舍裡煮,結果把自己吃中毒了,我的鍋也被沒收了。”
溫迎心說這還挺巧,陸曦也吃菌子中毒過,下一秒徐澈就眼巴巴地看過來。
“學姐,聽說你有位舍友也中毒過,她現在還好嗎?多久恢複神智啊,我舍友還欠了我五百塊錢,我好害怕他傻掉。”
溫迎:“……”想什麼來什麼。
人一尷尬就會開始做小動作,溫迎忍不住用手撚自己的衣角,還沒想好怎麼開口,徐澈又驚訝地“誒”了一聲。
“學姐,你的手鐲造型好獨特啊。”徐澈眼前一亮地說,“是卡地亞的新款嗎?好有設計感。”
“……”溫迎迅速把衣袖往下拉了拉,朝徐澈和藹地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路邊攤隨便買的,你感興趣的話也可以去街邊轉轉。”
“哦……”徐澈眨眨眼睛,“那……”
溫迎繼續道:“你那位中毒的舍友,打點滴兩三天就會痊愈,不用擔心他的智商問題,因為有先例,我朋友恢複健康以後文思泉湧,三天內就寫完了論文。”
毫不停頓地一口氣說完,徐澈表情都蒙了,目光直直地看著溫迎拉著池野離開,他還站在原地喃喃:“我不是要問這個啊……”
“我是想問,學長推薦的項目我還能退出嗎,我真的不想去德國深造啊!會畢不了業的!”
回家的路上,池野的心情明顯要好很多。
溫迎猜測是因為她主動拒絕了與彆人說話,因此而鬆了口氣。
池野今晚應該能睡個好覺了。
可到了半夜,毛茸茸的腦袋又湊了過來,池野扣著她手腕的脈搏,貼著她頸處的皮膚,鋪天蓋地的吻將她籠罩其中。
他像是在睡夢中突發了癔症,眼睛因為劇烈的親吻變得發紅,語意不清而又斷斷續續地說:“不要走,不要放棄我。”
溫迎擁著他繃緊的脊背,在一次次承諾中感到無奈,無論她怎樣用認真的語氣說“我絕對不會離開你”之類的話,池野眼神裡的懷疑卻一分不少。
池野似乎並不相信她的喜歡,這著實讓人有些傷心。
又過了幾日,溫迎告彆了掛在手腕上的東西,池野開始允許她在房間內自由活動。
手腕上的壓力徹底消失,池野捧著她的手,注視著那片有些發紅的皮膚,安靜地看了很久。
他在溫迎的手腕上親了親,這親吻可能有慚愧的意思,內疚和無法自抑的控製欲一齊湧上來,矛盾感讓他無法自拔。
溫迎動了動有些發麻的手臂,也不太自然,不過她自認比較寬宏大量,因此給池野找了一個台階下。
“你給我找一個能聯網的筆記本吧,我想寫論文。”她特意強調一下“聯網”兩個字,補充,“有網絡我才能查資料。”
池野同意了,很快讓人送了一台嶄新的電腦過來,這些天他又訂購了兩張寬大的桌子,不怎麼和諧地擺放在臥室裡。
溫迎覺得這份不和諧來自於床邊的金籠,配上她腳踝上的鎖鏈,怎麼都有種情侶套房的意思。
和充滿學術的氛圍根本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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