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她和你一樣,眼神不好使。
雖然你可能沒把我當朋友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但你是我朋友的男朋友,我會像保佑他們一樣,也保佑你。
以後如果溫迎欺負你了,你就告訴我,我會在夢裡批評她的。
祝你們幸福永遠。」
“難怪我夢到一隻鳥繞著我打轉,嘴裡還罵罵咧咧的。”溫迎語氣鬱悶,看向梁牧棲,“你真的找陳格告狀了。”
梁牧棲沒說話,托著她的手腕抬起,把自己的額頭抵在她的手心裡。
安靜了片刻,溫迎手指動了一下,摸到梁牧棲的眉骨,隨後把那副還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拿了下來。
梁牧棲偏過頭看她,溫迎輕輕推了他一下:“我們走吧。”
像是怕被聽見,她放低音量,很小聲地說:“我現在想親你了。”
梁牧棲站起來,拍去溫迎衣服上麵的灰塵和草屑,臨走前,他把那束花擺正了。
月光靜靜地灑下,穿過墓碑中央鑲嵌的棱鏡,折射出一隻飛鳥的影子,落在向日葵的花瓣上。
梁牧棲的車就停在門口,打開車門之前,溫迎猶豫地回頭,看向夜色中的小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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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主動承擔起責任:“交給我吧,我會把它安全送回家的。”
溫迎交出鑰匙:“辛苦了。”
“應該的。”秘書揚起微笑,臨走前還吩咐司機將隔板放下來。
溫迎莫名覺得他像個內務大總管。
上車以後,原本主動提出“想親你了”的人突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醞釀了好一會兒,才在梁牧棲的嘴唇上“啵”了一下。
隨後便低下頭,假裝擺弄眼鏡的鏡腿。
梁牧棲看著她胡亂擺弄,也湊過來,在溫迎唇瓣上輕輕蹭了蹭。
溫迎臉頰有些發燙,咳嗽了一聲,把眼鏡還給梁牧棲。
“不親了嗎?”他問。
“……”溫迎看了他一眼。
梁牧棲拎著那副眼鏡,慢條斯理折好了,又放到一邊。
“再親一會吧。”他掌心按在她的後頸,禮貌地詢問,“可以麼?”
溫迎在他手裡點頭,下一秒,梁牧棲就貼著她的唇吻了上來。
溫迎閉上眼睛,感覺到他在自己的唇瓣上細細啄吻,很小心地觸碰,出乎意料的純情。
大約幾分鐘後,梁牧棲的手機響了,他暫時離開她的唇畔,接起電話。
聽筒裡傳出汪梓銘的聲音:“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火鍋食材已經買好了。”
梁牧棲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二十分鐘。”
汪梓銘:“那我和夏引打一局遊戲等你們吧。”
電話掛斷,溫迎有些驚訝:“他們倆也回洛城了?”
“嗯,和我一起回來的。”梁牧棲說道,湊過去繼續吻她。
過了一會,溫迎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口,說自己渴了,梁牧棲鬆開她,去拿旁邊的水。
溫迎在這時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有夏引的未接電話,她設置了免打擾,夏引找不到她,所以才會讓汪梓銘打電話給梁牧棲。
水瓶抵在嘴邊,溫迎喝了幾口,發現梁牧棲瞥向自己的手機屏幕,於是她問:“你想看嗎?”
梁牧棲停頓了一下,誠實地點頭。
溫迎便把手機遞給他,放到他手上的時候,又把屏幕鎖上了:“上麵錄了你的指紋,你想看隨時都可以解鎖的。”
梁牧棲轉頭看了看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隨後說:“好。”
他看她的手機,很認真,溫迎也撈起梁牧棲的,隨便翻了翻,一起查崗似的。
梁牧棲的手機壁紙是溫迎的照片,看背景是在梁牧棲的辦公室裡拍攝的,光影裡露出半張側臉。
溫迎打開他的相機,戳了戳身邊的人,梁牧棲應聲抬起頭。
“我們來拍張合照。”溫迎說。
梁牧棲往她身邊靠近了些,其實他們已經挨得很近了,他把臉轉過來看她,溫迎也看向他,按下快門的瞬間,溫迎湊過去親他的嘴唇。
這張甜膩膩的合照被她設置成梁牧棲的新壁紙,溫迎把合照傳到自己的手機,對梁牧棲說:“幫我也設置一下。”
梁牧棲聽話地照做,設置好壁紙以後,溫迎發現他不再翻動手機了,隻是看著那張照片,露出一側的酒窩。
舊居民區拆遷後,梁牧棲在市中心買的新的房子,他們回到家,夏引和汪梓銘已經等在那裡了。
飯桌上,溫迎提起了今晚本應該在另一所城市的演唱會。
這件事情鬨得沸沸揚揚,梁牧棲早就聽說了,不過他並不知道溫迎接下來的打算。
“不想再被管束了,真的很沒意思,我們最初隻是想要唱歌而已。”溫迎說。
夏引夾起一塊毛肚:“我早就這麼想了,與其替彆人做嫁衣,不如直接解約,就怕你們不同意呢。”
“我沒什麼意見的。”汪梓銘道,“我昨天夢到陳格了,他也說沒意見。”
溫迎給把飲料遞給他:“陳格怎麼這麼有活力,在每個人的夢裡亂飛啊……”
幾個人在飯後留下來大掃除,送走兩位隊友後,溫迎躺回沙發上。
梁牧棲走過來,托起她的身體,讓她枕在自己身上。
溫迎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梁牧棲一隻手處理工作文件,另一隻手被她抱在懷裡,擺弄著手指。
“如果我這次闖了很大的禍,沒有辦法解決。”溫迎突然說,“你會為我兜底嗎?”
梁牧棲敲鍵盤的動作停住,沒有猶豫地說:“會。”低頭看向她,隨後補充:“交給我就好,我會解決。”
溫迎笑了起來,轉過身體,抱住他的腰:“其實我自己也能解決,不過,我喜歡你這麼說。”
“也會這麼做的。”梁牧棲摸了摸她的頭發,“如果你願意的話。”
溫迎額頭抵著他:“願意,但這筆錢花給經紀公司有些虧本,不如拿來買彆的。”
“想買什麼?”梁牧棲輕聲詢問。
“衣服啊,我被你拿走了那麼多件衣服,你是不是應該還給我新的?”溫迎在他懷裡悶笑,突然仰起頭,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梁牧棲。”
被叫到名字的人應聲垂下視線,溫迎接著說:“我知道,晚安小鎮上的定位,是因為那次演唱會,你害怕我遇見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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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我的生活助理是你安排過來的,所以當我們離得很遠的時候,生活裡依舊有很多重疊的部分。”
“我還知道,你的秘書總是把你的每日行程事無巨細彙報給我,是因為……你也想被我掌控。”
像是時間被定格了。
梁牧棲注視著她,良久,無法挪開眼神。
“你想成為我的退路,你早就已經是了,我一直都很需要你。”溫迎彎起眼睛,“你也需要我吧,這是自然不過,理所應當的事情。”
溫迎捏了捏他的耳朵,轉到他的臉頰上,梁牧棲突然攥住她的手。
她怔了怔,鏡片底下,梁牧棲飛快地眨了下眼睛。
隨後,他低下頭,摘掉眼鏡,抬起她的後腦勺用力吻了下去。
……
親上來的時候用了很多力氣,梁牧棲第一次有些莽撞地撞痛溫迎的嘴唇。
溫迎鬆開他的發絲,手指往下,解他的衣物。
她半仰躺著,有些使不上勁,撐著手臂直起腰,坐到他腿上。
梁牧棲攬住她的後背,難耐地動了一下。
溫迎輕聲說:“先彆動。”
他便又停下來,眉目沉沉地看向她,等著她繼續發布施令。
溫迎摸了摸他的喉結,垂首在那裡輕吻一下,梁牧棲想要湊過來索吻,卻沒有觸碰到唇瓣。
溫迎詢問:“發情期結束了嗎?”
“沒有……”
“我以為你吃完藥就好了呢。”
溫迎揚起唇看著他,另一隻手扶住他的肩膀,梁牧棲呼吸霎時加重,她又說:“是需要藥物,還是需要我?”
“需要,需要你……”
“我是誰?”
“溫迎……”梁牧棲閉了閉眼睛,在她指根也留下一枚齒痕。
“溫迎……”他叫她的名字,啪嗒一聲,一滴汗水從額角落下,掉在溫迎的臉頰上。
他眼睫顫抖地問她:“現在,可以動了麼?”
溫迎說:“可以了。”她在他的額頭上憐惜地親了親:“交給你了。”
……
“溫迎,溫迎……”他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叫她的名字,聲音沙啞又清晰,“……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分辨不清,是她在治療他,還是牽扯著他落入更深、更難以逃離的旋渦。
“有的時候,我想成為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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