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他為什麼要等那麼久才跟你確定關係了。”紀星辰說,“畢竟是高中生,填誌願都得糾結半個月。”
溫迎一時間不知道該回複什麼,把徐鶴白的眯眼笑顏文字搬了過去。
紀星辰給她回了幾個大拇指:“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遊戲打到淩晨兩點,最後一局遇見的監管者是個佛係,還是個過山車愛好者。
紀星辰一天下來又是唱又是跳,還在電梯門口跟紀家父母大吵了一架,坐在過山車上的時候都快要睡著了。
溫迎建議她在酒店住下,不過dct下午還有行程,十個人一起出發,紀星辰不想掉隊,溫迎便叫了司機送她回去。
她把人搖晃得清醒了一點,讓紀星辰靠著房門站好,準備去拿自己的外套。
肩膀忽然被碰了一下,徐鶴白不知何時從衣帽架上取下外套,站在她的後方。
“抬一下胳膊。”他溫聲說。
溫迎依言抬起胳膊,徐鶴白就著這個姿勢替她穿上外套,將藏在衣領裡的發絲細心整理出來。
他也給自己穿上大衣,拿起溫迎的禮物盒,還有那束花。
三個人乘電梯下樓,轎廂裡,紀星辰又像沒骨頭似的倒在溫迎身上,摟住她的手臂,嚷嚷著“困死了”。
溫迎拍了拍紀星辰的腦袋,說:“回去以後早點休息。”
紀星辰哦了一聲,朝右側瞥一眼,用氣音埋怨:“他怎麼不過來牽你的手?這也太不主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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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裡還拿著東西呢。”溫迎說著,轉過頭,徐鶴白已經將左手的東西全部轉移到了右手,正看著她。
電梯的門正巧打開了,離大堂不過幾步的距離。
溫迎朝他抬起手臂示意,徐鶴白笑意淺淺,用空餘的那隻手輕輕牽住了她。
外麵已經不再下雨,dct的宿舍和溫迎家不是同一個方向,溫迎先送紀星辰上車,才和徐鶴白回到開往自己家的那一輛車上。
拉開車門的時候,徐鶴白短暫地鬆開了手,坐到車裡,把花放下的時候,他又牽了回去。
溫迎看向兩人扣在一起的指尖,提醒:“星辰已經回家了。”
擋板嚴嚴實實地放下,沒有人盯著他們演戲,男友的身份在車門合攏時自動消弭。
徐鶴白彎了彎眸,忽然靠近了一些。
“剛剛在房間裡的時候,我答應姐姐,要坦白所有的事情。”他說。
坦白所有,需要手拉著手嗎?
溫迎又動了動手腕,她覺得有點熱。
徐鶴白稍微鬆開了些,但沒有把手抽走,仍鬆鬆垮垮地握著。
“就這樣說,可以嗎?”他輕聲問。
對上那雙墨色的眸子,溫迎說不出來拒絕的話,無聲應允。
徐鶴白唇畔笑意加深,仍注視著她。
溫迎感到他的目光像是變成一把小刷子,從眼尾到鼻尖到下頜,細密描摹。
等到她終於覺得有些不自在時,徐鶴白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我的確從來沒有忘記過姐姐。”
溫迎抬起眼,對上他的視線,徐鶴白接著說:“姐姐於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重要的人,是就算想忘記也忘不掉的。”
聽他這句話的後半段,難道……他有試圖忘記過她?
仿佛證實她的猜想,麵前的人輕輕笑了一聲。
“因為,姐姐的表情和聲音,總是出現,即便我摘下助聽器,也能聽見。”徐鶴白又一次握緊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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