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講過很多的假話,但聽見她說“記得”時,眼底的笑意卻是真實的。
溫迎手腕動了動,徐鶴白牽住她的那隻手被一並帶起,落在了他的胸口上方。
隔著衣料,能夠感受到起伏的心跳。
他的心不是假的。
徐鶴白不夠直白,不夠坦誠,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沒什麼安全感。
沒有人教過他,想要的東西,可以直接開口,說“我想要”。
“但我要懲罰你。”溫迎接著說。
徐鶴白點點頭,彎起眼眸看向她,又恢複了有恃無恐的模樣。
“懲罰你,今天晚上陪我回爺爺那裡吃飯。”溫迎對上他的視線,“不可以拒絕,否則我會把你綁過去。”
徐鶴白笑意盈盈地說“好”。
溫迎嗯了一聲,視線落在他眼尾的小痣上,還有點疑惑:“這顆痣是最近長出來的麼?”
“不是。”徐鶴白眨了下眼睫,略有些不自然地說,“高一熬夜刷題時,不小心用筆尖戳到眼睛了。”
溫迎帶著他的手去撫摸那顆小痣,問:“痛不痛?”
“現在已經不痛了。”徐鶴白說。
他坐回了原位,溫迎也回到自己的位置,隻不過兩個人的手還牽著。
溫迎任由他不輕不重地扣住手指,都有點習慣體溫相觸的感覺了。
下車的時候,徐鶴白照例將禮物盒和花束堆在一起。
溫迎接過了那束花:“我來拿著吧,本來就是送給我的。”
徐鶴白沒有拒絕,順勢牽住了她的手,熟悉的溫度又回到掌心之間。
回到家以後,溫迎去洗了個澡,順便把頭發也洗了一遍。
徐鶴白正從洗衣房裡走出來,拿過她手中的吹風筒,自然而然地替她吹起頭發。
暖風徐徐,溫迎有些不受控製地眯起眼睛,風筒的聲音卻突然變小了。
“困了嗎?”徐鶴白低下頭詢問,“等一會再睡好不好?姐姐還沒有拆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溫迎略帶疑惑,從鏡子裡看他:“不是已經送過蛋糕和花了嗎?”
徐鶴白勾起唇角,像是笑了一下。
“花是臨時買的,蛋糕也是隨便做的。”暖風中傳來模糊的聲音。
這麼說,第三份禮物才是他精心準備的?
溫迎眨了眨眼睛,吹風機運作的聲音恰好停下。
徐鶴白將手裡的東西放下,隻是兩步路的距離,還要牽著她的手,去打開自己臥室的門。
地板上多了個金屬質地的衣物展示架,燈光從天花板灑下,儘數落入裙擺,暖光流動,熠熠生輝,像有春日的花搖曳盛開。
他為她親手縫製了一條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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