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鐘吃完飯,兩個人下樓散了會步,但沒走太久,夏天到了,外麵開始變得很熱。
溫迎洗完澡出來,徐鶴白在沙發旁收拾行李箱,考場離家有點遠,她提前預定了附近的酒店,準備陪他一起過去。
她朝箱子看了一眼,裡滿滿當當,浴巾、護發精油、驅蚊液,徐鶴白正把他浴室裡的沐浴乳放到合適的位置。
“隻是住兩天而已,怎麼帶這麼多東西?”她問。
“因為,喜歡這個味道。”徐鶴白說。
他直起身,扳過她的肩膀推著她回到浴室,拿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溫迎稍微推拒了一下:“讓一個快要考試的人幫我做這些瑣事,會不會不太好?”
回答她的是徐鶴白的輕笑:“可那個人就是想幫你,怎麼辦?”
他手指穿過她的發間,動作一如既往地細致溫柔:“姐姐要拒絕他嗎?”
溫迎自然是說不出拒絕的話的,她早就習慣他這樣做了。
她在暖風中眯起了眼睛,身後的聲音不知不覺中停下了,回過神時,徐鶴白正從鏡子裡注視著她。
溫迎對著他笑了一下,徐鶴白也彎起眼睛,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發。
“沒大沒小。”溫迎假模假樣地責備他。
徐鶴白笑意更甚,略微低下頭:“那讓姐姐摸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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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迎捏住他的臉,把他的頭發揉得亂蓬蓬,說:“去複習吧,早點睡覺。”
考試的這兩天,溫迎推掉了工作,專心致誌當一名認真陪考的家長。
樊姨也打過來電話,叮囑了一大堆注意事項,有一種嚴陣以待的感覺。
徐鶴白本人看起來倒是很放鬆,溫迎和他住在同一間套房的兩個臥室,他每晚照常過來找她要一個擁抱,然後說“晚安”。
但由於中午也要回酒店休息,關於“午安”的擁抱也不小心混了進去。
很快就到了最後一場考試,溫迎照例陪徐鶴白到考場。
他下車以後,溫迎還坐在原處,汽車熄著火,暫時沒有離開。
她正低著頭看花束的照片,身旁的車門忽然被再次拉開了。
徐鶴白去而複返,又鑽了回來,膝蓋隔著一層衣料,抵在溫迎的腿側。
溫迎轉頭,看到他身上掛著的書包,拉鏈係了半截,敞開一道口子。
“是忘記帶什麼東西了嗎?我讓人送過來。”
話音剛落,她就被擁進一個滾燙的懷抱裡,徐鶴白的雙臂牢牢錮住她,手機滑落,掉到地毯上。
溫迎有點艱難地從兩個人相貼身體的中間騰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怎麼了?”
“就是突然想抱你一下。”徐鶴白力度鬆懈了些,將額頭抵在她肩膀上,慢慢道。
溫迎把他的臉掰過來看了看,徐鶴白神情自然,唇角帶了點弧度。
他似乎不是因為考試而緊張,依舊是心情愉悅的樣子。
可能是突然想撒嬌?溫迎放下心來,又安撫性地順了順他的脊背。
徐鶴白歪過腦袋,安靜地伏在她肩上,突然勾起了她頸間的項鏈:“姐姐會一直帶著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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