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打開那一頁,映入眼簾的是那張曾被她從榮譽榜上揭下來,又不知隨手丟到哪裡的,笑得有點傻的照片。
右下角終於有了一行字,徐鶴白的字跡,還帶了點青澀的筆觸——18.3.20。
看起來是一串日期,那天發生了什麼?
她想起來了,那天是她離開的日子。
溫迎注視著那一行字,不知不覺中早就坐了下來,輕柔的風徐徐吹拂,那份好奇變得混亂不清,從未有過的感受湧上。
她似乎有些慌了,但還是想繼續看下去。
目光越過照片,後麵的紙張終於有了日期,卻跨越過將近三年的時光。
她的名字開始出現在徐鶴白的筆記本上,或是一筆一劃勾勒或是淩亂不堪,擠擠挨挨又險些穿透紙張。
可是,他幾乎從未開口叫過她的名字,他們之間的稱呼,一樣都是極儘恪守的“姐姐”。
手機上傳來提示,花和甜品都已經製作完成,店家詢問:“需要幫您送過去嗎?”
溫迎將手裡的筆記本輕輕放下,停頓許久,回複了一條:“我自己去拿就好。”
她站起身,將那扇窗戶暫時關緊,走出去時不慎帶上徐鶴白的房門,想了想,又把它重新打開了。
司機已經等在外麵,車輛行駛至半程,她還是覺得太過悶熱,將空調又調低些許,卻莫名地有些冷了。
離考試結束還剩一個多小時,一向忙碌不停的手機此刻安靜下來,溫迎陷在柔軟的車座裡,一遍遍劃過屏幕,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看什麼。
車輛忽然止步不前,她抬眼看去,司機溫聲提醒:“前麵有點堵車。”
“那換一條路吧。”溫迎開口說,她打開地圖,從另一個app上查看過無數次的住宅區安靜定格在屏幕上。
“開到這裡。”她把手機遞過去。
通往片住宅區的路程不是很長。
她計算過了,一來一回,再加上拿花寫賀卡,剛好趕得上考試結束的時間。
換了一個方向之後,後麵的道路果然不再堵車。
溫迎打開車門,悶熱的風又一次吹向她。
司機撐著傘走在一側,無聲陪同,她步行了兩分鐘,耳側的發絲因為潮濕黏住了麵頰。
徐鶴白小時候住的地方有一片花園,像是荒廢許久了,淩亂的草葉被陽光曬得卷曲。
溫迎站在門口,抬手敲了敲門才反應過來,裡麵已經沒有人了。
電子門鎖閃爍微光,她按下幾個數字,先是徐鶴白的生日,再輸入自己的,卻都傳來錯誤的提示。
再次重逢的日期,也不對。
溫迎停頓幾秒,隨後輸入那張照片底下的數字,門鎖應聲彈開。
“在外麵等我一下。”她轉頭對司機囑咐了一句,抬腿走進去。
房屋裡的空氣並不沉悶,打開燈後,地板潔淨,熟悉的香氣彌漫在鼻尖。
徐鶴白在這裡使用的清新劑和她買來放在家裡的是同一款。
這棟屋子的布局很有設計感,溫迎匆匆路過,沒有時間多看,其他房間的門都是關閉的,隻有一扇門完全地敞開。
她知道,那是徐鶴白的臥室,或許也是他的工作間,那條裙子就在這裡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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