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鶴白語帶笑意地說“好”,掌心覆蓋在她手背上,關上了衣櫃的門:“我聽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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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好些天,溫迎都沒有打開過手機上的定位app。
她回到集團上班,徐鶴白依照前段日子的約定,也陪著她一起,除去開會的時間,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
徐鶴白放了假,生活作息卻比以前更加規律,晨練過後,他開始變著花樣給溫迎做早餐,再敲門叫她起床。
溫迎睡眼惺忪地開門,徐鶴白對她說“早安”,推著她的肩膀挪動到浴室,遞上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
他倚在門邊等她,也不做什麼,就是專注地等,看著她洗漱完畢,再一起坐到餐桌旁吃早餐。
午飯則是在公司裡吃,有時候去新裝好的餐廳,有時則窩在溫迎的辦公室裡。
打開便當盒,看窗外的晴天雨天,隨便聊天或者打遊戲。
權特助拿著工作彙報登門時,溫迎還在給徐鶴白做的咖啡拍照,鏡頭對準上麵的奶泡蝴蝶。
權特助坐到她麵前,溫迎就暫時停下拍照的動作,把咖啡轉過去,邀請她欣賞:“是不是特彆的完美?”
“巧奪天工。”權特助語調毫無起伏地誇讚,也禮尚往來,把從員工那裡聽來的八卦講給她聽。
和徐鶴白共同出入公司的這段時間,有關“霸道總裁和她的金絲雀”的故事已經更新了好幾個版本。
第二個版本講到一半,徐鶴白剛好接完老師的電話,推門進來。
溫迎朝權特助遞過去一個眼神,後者自然而然地將話題重新轉回正常的工作彙報上。
徐鶴白過來拿走了桌上的空杯子,眼睫低垂,兩個人目光短暫地交織。
溫迎朝他笑了笑,徐鶴白也略微勾起唇角,心情仍舊很好的樣子。
他似乎沒有聽到權特助剛才所說的字眼,洗完杯子,又到窗邊照顧他新種的花。
“這些故事有點不切實際。”溫迎說。
權特助:“是的,應該讓他們把霸總的tag撤掉,您看上去非常平易近人。”
“還有一點……”
權特助推了推眼鏡,有那麼一瞬間,溫迎覺得自己從她眼神中讀出了“我就知道”這幾個字。
“小白也不是什麼金絲雀。”溫迎停頓兩秒,手中的簽字筆不自覺轉動,“他是我的家人,還會是……男朋友。”
居然就這麼說了出來,如同一場預演。
用波瀾不驚的語調和神情,隻有她自己知道講出那三個字時,心率微妙的變動。
“好的,那我去暗箱操作一下。”權特助麵無表情地說,“等到明天,這個故事就會變成更切合實際的版本了。”
權特助繼續將工作彙報完,便帶上辦公室的門離開了。
溫迎看向麵前的文件,隻不過幾秒鐘,又看向徐鶴白的身影。
他正坐在沙發那裡,翻看前不久從學校拿回來的報考指南,察覺到她的視線,便抬起頭,朝她彎了彎眼睛。
沙發被挪動得離窗戶很近,外麵正是晴天,徐鶴白的發絲都浸泡在金色的光線裡,整個人看上去安靜又溫和。
她總是不自覺地被他吸引。
等到她反應過來這一點時,她的目光就已經被他牽動過無數回。
溫迎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沙發旁邊,也坐下來。
兩個人之間不過幾厘米的距離,徐鶴白側過身,離她更近了一些,把那本書放到兩個人中間:“要一起看嗎?”
“嗯。”溫迎低頭看向報考指南,翻開的那一頁已經有了標注。
是位於本市的某所大學的金融專業。
這所學校排名很高,金融算是他們的王牌專業,隻不過她還有點疑惑。
“我以為你會繼續學設計。”她說,“你做的衣服都很漂亮。”
“當一名設計師不是我的夢想。”徐鶴白笑了笑,溫聲道,“而且,我隻想看到它們穿在你身上的樣子。”
溫迎一頓,感覺到他在注視著自己,目光如有實質般細密地描摹。
她今天穿的是生日那天徐鶴白送給她的裙子,這樣的衣服,他以前的衣櫃裡還有很多。
隻不過她一直沒有提及,徐鶴白便隻聽話地等,要得到她的首肯,才會將本就屬於她的那份禮物奉上。
“那等晚上的時候,你幫我選一些?”溫迎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要到傍晚了。
之前和朋友約定好的聚餐就定在今天,餘歆一來一回很麻煩,紀星辰愛豆事業上升期,同樣很忙,隻有今天才能聚在一塊。
她猜到自己和朋友們吃飯時,徐鶴白一定會習慣性地等待。
溫迎不想他太過無聊:“剛好,我還沒怎麼準備夏天的衣服。”
“好啊。”徐鶴白聲音裡含著笑意,順勢牽住了她的手,“我選什麼樣的衣服,姐姐都會穿給我看嗎?”
說得好像他衣櫃裡還放著不符合她審美的衣服似的,明明都很好看。
溫迎嗯了一聲:“都會穿的。”
徐鶴白沒有說話,仍認真地看著她。
直到溫迎捏住他的臉頰,他才偏過頭來蹭了蹭,嘴角翹起弧度,輕輕笑了一下。
“我知道了。”他語調上揚,帶了點愉悅似地說,“我會好好挑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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