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給他比了個讚:“好強的記憶力,可以去參加最強大腦了。”
爺爺失笑,很謙虛地說“不敢當”,兩個人又和他們聊了幾句,囑咐了一堆事項後,又祝他們玩得開心,才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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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飯,他們繼續逛沒看完的景點。
路過教堂,外麵落了許多鴿子,潔白的翅膀中,偶爾夾雜著幾抹灰色。
有許多路人在投喂,鴿子們似乎吃得很飽,溫迎把麵包袋子放回去,坐到長椅上,和徐鶴白分享了一塊甜得發膩的巧克力蛋糕。
太陽曬得她昏昏欲睡,徐鶴白給她擦完手指,又慢吞吞給自己擦手。
她腦袋一歪,又枕在他的肩上。
徐鶴白用沒戴戒指的那隻手一下一下地梳理她的頭發:“姐姐困了嗎?”
“可是,我們還有很多風景沒有看完。”他聲音很低,也很溫柔,“幫你按摩,讓你快一點醒來,好不好?”
“我感覺你不是在幫我醒困,你是在催眠我。”溫迎更覺得眼睛睜不開,假裝抱怨地說。
徐鶴白輕輕笑了一聲,沒否認。
溫迎拉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們回去吧,剩下的景點可以等到明天再逛。”
於是,沒在外麵待多久,兩個人又回到了酒店,泡完澡後,擁抱在一起補眠。
第二天仍舊是個晴天。
他們去了附近的公園,坐在當地人的皮劃艇上,緩緩遊到湖心的小島。
島上種滿了樹,有的樹乾上掛了牌子,刻了花體的姓名。
當地人說這些樹可以被認領,於是,他們也挑了一塊木牌,刻上對方的姓名。
午後太陽最明媚的那段時間裡,他們坐上皮劃艇,原路返回。
徐鶴白的單肩包變得空蕩許多,隻帶了把傘,和兩頂遮陽帽。
其餘的假裝以溫迎名義寫下的明信片,全都被埋在了那棵樹下。
徐鶴白從包裡拿出帽子,溫迎放鬆地倚在他身前,任由他幫她戴上。
頭頂上方傳來一陣鳥鳴,她仰起頭,蔚藍如洗的天空中,兩道弧線漸近漸遠,舒展著翅膀盤旋。
“這兩隻小鳥在跳定情舞。”當地人也注意到了,向他們解釋,“它們同時起飛,是因為求偶成功了,這是它們獨特的結婚儀式。”
溫迎小小地“哇”了一聲。
皮劃艇的速度放慢,她看了一會,轉頭看向徐鶴白:“你猜,它們在天上飛的時候會和對方說什麼?”
“底下有兩個好奇的人類正朝我們看。”徐鶴白擁住了她,回答。
溫迎搖頭,捏捏他的臉:“再猜猜。”
徐鶴白想了想:“你猜,那兩個坐在小船上飄蕩的人類正在和對方說什麼?”
溫迎忍俊不禁,示意他低頭。
徐鶴白略微俯身,溫迎湊到他耳邊說:“我們兩個要這樣一直好下去,永永遠遠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徐鶴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隨即,他眼底浮現了淺淺的笑意:“姐姐居然能聽得懂鳥類的語言嗎?”
溫迎點點頭,又靠近了些,告訴他:“這也是隻有我們兩個知道的秘密。”
徐鶴白笑著應下,扣住了她的指節,說“好”。
回國以後,徐鶴白又和她膩歪了一陣子,擇期邀請溫迎去參觀了自己的商業帝國。
他這幾年投資較多,其中有個主攻阿爾茨海默病的醫療團隊,在那座純白的地下室裡,溫迎見到了那名她記不清名字的實習生。
不僅她忘記了那名實習生的名字,連他的父母,在他消失以後也逐漸把他拋在了腦後,默認他早在孩童時期就夭折,離開了人間,隻在清明時分前往祭拜。
係統的經驗又積攢了些許,溫迎召喚它,給它升級了更高的權限,按下強製脫離按鈕。
【他醒了!】係統在那端彙報,【他一醒過來就開始罵人,你等一下,我要去揍他……哦,溫司讓已經動手了。】
溫迎看了眼時間,幾乎是脫離的同時,實習生的意識就在他原本的身體中醒來,他和呂成光不一樣,沒有經曆為期一個半小時的空白。
呂成光的任務是得到數不清的、無條件的愛。這是徐鶴白調查出的結果。
而“紀曜”在徹底死亡之前,也曾癲狂地對她說過,那名挑剔的“神”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讓靈魂得到永生”。
因為挑剔,所以隻選取了呂成光一個人嗎?
操縱這一切的,真的是“神”麼?
被抽離意識的那具軀體並未立馬死去,他躺在床上,半睜著眼睛,像是看向天花板,又像隻是回光返照。
醫護人員來來往往,各類儀器滴滴叫個不停,經過兩個小時的搶救之後,他極為緩慢地閉上了眼睛。
醫護人員給他蓋上白布,純白的空間內,隻有溫迎一個人看得見,有幾片飛舞著的灰色塵屑,消散在了空氣中。
早該走完命數的人,被陌生的意識占據了身體,尚未碎裂完全的靈魂在荒蕪處掙紮,直至今日,終於獲得了解脫。
這個世界,在被慢慢拉回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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