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甚至可以說非常的奇怪。
當白明亮將視線一開口。
龍笑澤那邊也沒再去問，自己為什麼要看他。
但就剛剛的情況，讓白明亮覺得，龍笑澤現在的情況奇怪到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明明能夠使用輔助能力，可卻偏偏給人一種違和感。
輔助能力。
這就表示著，龍笑澤就是第一人格。
可是，奇怪的違和，卻又好像在證明著，他並非是第一人格。
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不遠處。
此時的龍笑澤，正笑嘻嘻的和小魔頭說些什麼。
從言談舉止來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唯一不對的。
就是那股子說不出的味道。
“但願是我想多了。”
“或許是我這段時間離開的有些久，的確是把龍笑澤的情況給淡化一些吧。”
......
雷鳴城中心區。
林凡和蘇夢媛再次踏入中心區後，那顆懸著的心才放在。
兩人甚至都同時出了口氣。
隨後視線交彙。
“你敢感覺到了？”
“嗯。”
就在剛剛。
林凡的視線，與龍笑澤交彙的瞬間。
他感覺到一股子說不出的陌生。
如果說。
第一次見到那個家夥的時候，對方給自己的感覺，是一個很麻煩，並且又很自來熟的人。
那麼。
剛剛就那一個眼神，卻給自己一種...
對方十分危險的錯覺。
僅從對方的表現來看，仍舊還是那個輔助能力極強的龍笑澤。
可若是從根深一層去看，也就是所謂的感知，又或者說是潛意識。
那龍笑澤的問題就大了去了。
林凡對自己的感覺還是很自信的。
不管是誰。
隻要是一名覺醒者，他在看向自己的時候。
心中所蘊含的是敵意，還是殺意。
又或者是善意。
這些，林凡都能夠在第一時間感覺到。
同時。
危險、麻煩等多方麵的感官，林凡也能清晰捕捉。
這些，都是當初在蘇夢媛家裡的那五年，一點點鍛煉出來的識人術。
沒想到。
如今竟然能夠用在彆人的身上。
不管自己這個能力用在誰的身上。
剛才，他卻是的的確確在龍笑澤的身上。
感受到了一股危險味道。
而且，十分陌生。
“我剛才和他對視了一眼，就感覺如墜冰窟一樣。”
“那眼神，就像是個...死人。”
蘇夢媛回想起剛才的事情，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龍笑澤這個人，不管是第一次在香山暗夜之潮副本外相遇。
還是之後再冷校長組織禁地攻堅隊。
在校長辦公室相見。
又或者是昨天，來禁地的路上，對方和林凡的一路交談。
這三次的見麵，都讓蘇夢媛覺得。
這個龍笑澤是一個很熱心腸的好人。
然而。
從昨天中午，她和林凡猶豫是否進入中心區的時候開始。
尾隨林凡的龍笑澤，就已經給她帶來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
就像是...
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個替代龍笑澤的人，不在安全，不再是熱心腸。
而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分子。
尤其是剛才對視的那一眼。
對方雖然在笑，並且笑的很燦爛。
但蘇夢媛卻在他的眼睛裡，看到的是死氣。
就跟一個活死人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