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發惡狠狠的道:“媽的!用一群禿驢的電影騙老子不說,現在還敢綁架我家小寶貝兒,今天我不弄死他,我特麼就不叫金大發!”
我眼珠轉了轉,看來是周挺上次替換的光盤被他發現了!而昨天那個小瓦匠又給他打了電話。
保不齊那小魔女還得對他添油加醋的一番訴苦。
鵬飛這時囔著鼻子道:“金老板,你說花佛換掉咱那張光盤乾嘛?”
“還用問?肯定是特麼想反過來敲詐我!這是嫌我給他的錢不夠花呀?還真特麼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鵬飛趕忙鼓吹,“原來是這樣!要不是金老板當初收留他,他特麼早到警察那吃槍子兒去了!呸——簡直就是忘恩負義!”
金大發歎了口氣,“最近也不知是咋了!周挺那個偽君子竟然也開始針對起我了!”
“老子隻不過是想找到他的中間人,不讓他抽紅,可沒想到……他竟然特麼想連老子的根都掘了!”
“我怎麼感覺……近來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操控我們呢?媽的!這滋味兒有點兒不大好受啊!”
鵬飛忙道:“您彆想太多!不都說多事之秋嗎?估計過了這段兒就好了!”
我心中暗笑:看來小爺的這一步棋也成功了!金大發目前正陷入一種腹背受敵,又草木皆兵的狀態。
金大發這時忽又有些猶疑,“你找這兩個……對付那花和尚沒問題吧?”
鵬飛立時得以洋洋,“您放心吧!那花和尚練過!可這哥倆兒也沒閒著!”
我偷偷貼著牆根兒望了過去。
金大發還是那個德行,滿臉痤瘡像是能壞出水兒來,如隻大癩蛤蟆般地站在井蓋兒下坐井觀天。
而那個鵬飛……我是實在沒啥印象,可能是因為他麵向變化實在太大。
腦袋上頭發還沒長齊,估計是被我開瓢所致。
鼻子上明顯一道傷疤,應該是我那天用飯鏟子飛的!
一說話還缺了幾顆牙,應該是同一天我用板磚拍的……
怪不得說話這動靜,原來除了囔鼻子還多多少少有點兒漏風。
除了他倆之外,現場果真還有兩個之前沒見過的家夥。
鵬飛指著牛逼閃閃的人道:“這位是咱隔壁道館請來的黑帶高手,多次獲得業餘組冠軍!七塊木板疊起來,一腳就碎!”
之後又指著十分精乾的人道:“這位是周邊村鎮請來的民間高手,麅子拳傳人沙掌門……”
金大發不由泛起了嘀咕,“還……還特麼有麅子拳?我咋之前沒聽說過?不都說傻麅子傻麅子的……這玩意兒能管用嗎?”
我早在一邊兒聽得想笑了,這又是業餘組,又是民間高手……
這囔鼻子也不知是從哪兒找的草台班子!
鵬飛卻滿臉自信,“給金老板翻一個!”
話音一落,沙掌門立時原地翻起了跟頭,那真叫一個乾淨利落。
鵬飛得意道:“隻要不叫停!他能一直翻,功夫紮實著呢!”
金大發忙勸著沙掌門,“行了行了!咱節省點兒體力留著對付那和尚吧!”
金大發顯然也有些不放心,但好在計劃周全,便將手中提著的外賣和酒瓶遞給他們。
“但說好了!這花和尚手裡可有幾條人命呢!一會兒看我眼色行事,誰都不許擅作主張!”
這邊剛剛安排妥當,那邊便已傳來輕飄飄的腳步聲,我知道是花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