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依賴著江流的貨運,經濟遠比山城發達。這塊表在江城十年都賣不出一塊,山城當然也差不多!
如果伍陸壹是因為手表分辨出我的身份,後麵的事也不足為奇?
可是……他卻為何不收我的錢?又不讓我去接觸於家呢?
我心裡更加不解,不過小爺從小就是強脾氣。有些事兒你越不讓我做,我卻非要弄個究竟不可!
瘦子這時卻鬼鬼祟祟地瞅瞅我,顯得提心吊膽的道:“可那老神……”
見我眼神不對,又忙改口,“那算命的意思……是說您被小鬼兒纏上了!”
“會不會從此事業直線下降,倒大黴呀?到時候……可彆在給我們開不出支……”
我上去就給了他一下,雖然小爺並不迷信。可卻沒人喜歡自己被人詛咒。
“彆胡說八道!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這老騙子不收我錢……會不會是……放長線釣大魚呀!”
我一邊說著,一邊就倒了杯開水準備喝水。可水杯剛到嘴邊,那杯子竟嘩的一聲直接碎成了玻璃碴。
開水正淋在我的褲襠上,我燙得直接站了起來。可卻因為這個動作,手指又被碎玻璃劃傷,立時淌下血來……
整個餐館裡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望著我,老板忙過來賠不是。而那哥兒仨卻直接嚇傻了!
瘦子不由罵了小胡子一句,“都他媽怪你!非要畫什麼死人妝,這下好……招鬼了吧?”
小胡子卻滿臉不服,“說他媽什麼呢?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我掏出張麵巾紙把手指包起來,“你倆吵個屁?外麵天冷,熱脹冷縮不知道嗎?”
“而且玻璃製品都有保質期,說不定正好讓我趕上了!”
我嘴上雖這麼說,可心裡卻也有些彆扭。道理都是對的!可特麼這事兒……也的確是太巧了!
一時間很難揭開這老騙子的騙術,我本打算第二天就跟三兄弟回去。
昨天晚上我們兩人一個標間,可今晚那哥兒仨卻沒人願意跟我同住。
我指著他們鼻子大罵:“昨天還說什麼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今天特麼就被那老騙子三兩句話,嚇出原形來了!”
黑臉卻顫顫巍巍的道:“不是小滿總,你讓我幫你打架、殺人都行!可這邪祟玩意兒……真是兩回事兒啊!”
瘦子卻把我拉到一邊,小聲道:“小滿總,我倒是聽說有個法子……能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小鬼兒纏上了?”
我故意裝得不屑一顧,“啥法子?”
“晚上你睡覺之前,故意把鞋子擺好了放的床邊。第二天看看是不是一正一反……就全都明白了!”
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可他卻沒聲了,“然後呢?”我追問。
“然後……然後就沒了呀!”
“你特麼可拉倒吧!我還以為是啥破解法子呢?”
“這要是半夜起來撒尿忘了,不純屬自己嚇唬自己?”
我懶得再跟他們計較,便隻好自己開了個單間。
這店名雖然掛著酒店,其實也不過就是個縣裡招待所的水平。
一個私建的小二樓,平時也沒啥客人,我們照常還住一樓。
我腦袋裡一直琢磨著白天的事兒,就有些睡不著!
突然就想起伍陸壹認識乾爹的事兒,這麼說的話,乾爹也該認識他?或許我可以跟乾爹打聽打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