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鶴倒好像真被他的故事吸引了,又道:“你兒子多大?”
“六歲!”
高鶴眉頭一皺,“六歲的孩子有這麼大勁兒嗎?”
“所以才說奇怪嘛!”
高鶴終於還是十分認真的點點頭。
我心中卻越來越信乾爹的話了!如果說賈思文真的是托兒,這故事編的也算有鼻子有眼兒!
這些騙子也算絞儘腦汁了!
伍陸壹見我們所有人不是害怕,就是沉思,臉上不經意露出一些笑容。
又問甄勤受道:“那你又是什麼情況?”
甄勤受回:“我……我就簡單的做了!我……我是因為妻子亡故,實在是……實在是沒忍住!”
“不就尋思趁著出國,排解一下寂寞嗎?可誰知那之後……每次一照鏡子,都會看到亡妻的臉!”
“而且雙眼都是血淚,簡直就太可怕了!”
高鶴這時卻翻翻白眼,“你這亡妻管的還真寬呢,死了都想看緊你的褲腰帶!”
甄勤受本就一直色眯眯的,高鶴剛才試探他被我說成了開玩笑。這次又說出這句話,立時引起了甄勤受的誤解。
“說……說的也是呢!你說她一死了多少年的老婦女?哪能跟你們青春靚麗的學生妹……”
他還沒等說完,伍陸壹頓時咳了兩聲,“不要對死者不敬!你亡妻這也是愛之深,責之切!”
隨後終於到了正戲,佝僂著身軀走到一旁的櫃子邊,伸手打開。
裡麵琳琅滿目都是各種我叫不上名字的物事。
“你倆那事兒好辦,隻要請兩件法器回去,鬼魂就不敢作亂了!”
賈斯文和甄勤受聽完,撲通一聲又跪在地上,“多謝六爺!多謝六爺給我們破災解難!”
我立時明白,他可不僅是把小把戲玩兒成了大把戲。而當年的那根爛褲帶,現在也不知經過了多少輪升級!
忙起身道:“六……六爺,這得賣多少錢呐?”
伍陸壹臉色一沉,一旁一直伺候茶水的薑大花卻不乾了!
“什麼叫賣?得說請!”
我連忙改口,“那……那這得花多少錢請啊?”
伍陸壹聽著有氣,但還是不得不道:“法器都凝聚了老朽的法力,按理說是無價的!”
“可一是為了消除你們的業力,再者也是為了弘揚國學,提升我鬼穀門人的聲譽!”
“開光玉佩五萬塊,轉運水晶十萬塊……老朽也就算做個善事了!”
小爺卻聽的差點兒吐血,果真再也不是當年的半袋兒黃豆了!
他這逐漸升級的哪裡是戲法?腰帶?跟黃豆啊?明明就是自己那永無止境的貪念!
可小爺馬上又問出了另一個問題:可我那事兒……又得花多少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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