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番話,又害得我心臟砰砰狂跳!
是的,騙術就如生意!任何一單生意都有失敗的可能。可一次成功,卻足以彌補十次的失敗……
隻是我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對我如此坦誠不公?
高鶴這丫頭卻一向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那……那個車禍又怎麼解釋?而且還有甄勤受呢?”
伍陸壹這時卻一笑,“因為姓甄的其實一直在說謊!姓賈的花的所有錢,他都能在我這兒分走一半!”
“而這件事兒從最開始,其實就是他一手操辦的。而我不過是讓他錦上添花!”
“他倆最初是同學,然後是同事,同時看上了老板的女兒!”
“姓賈的當年用卑鄙手段,得到了老板女兒的認可,還成了他的老板!姓甄的一直懷恨在心!”
“自從他老婆去世後,這種報複的心理就愈加強烈!”
“其實從出國,到給他安排有病的妓女,都是他故意為之!”
“兩人孩子同一個幼兒園,他隻需做一件事兒,就是在那孩子麵前把自己兒子的自行車摔壞!”
“再告訴他,孩子的爺爺會給他重新買一輛碰碰車!”
“其實我當時說的隻是車禍,給自己留的餘地很大。隻是後來姓賈的越來越迷信,反而自我完善罷了!”
“真算到孩子會把自行車扔下樓,又怎麼可能?”
“而用不了多久,姓甄的就會重新接管老板的女兒、家庭、職位,甚至是財產!”
我們三人早聽傻了?沒想到這簡單的一次算命背後……竟是一個男人要借女人上位的陰謀?
這個甄勤受……可真他媽是夠禽獸啊,而且你永遠無法想象,你那些表麵看起來的朋友,其實心裡正在琢磨什麼?
高鶴忙一把拉住田珍珍的手,她現在對當初的事兒也開始後怕了!
伍陸壹卻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有人說算命的玩得是心理,其實我覺得不儘然!更準確來說,我們是在研究人性!”
“算命的如果算的準,其實大多是因為他身邊有個想賺他錢的熟人,這在行裡不算什麼秘密!”
“即使我不賺這個錢,姓甄的也會找彆人,我又何必拒人千裡之外呢?”
高鶴卻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可他們說他們……一個是大學教授,一個是籃球教練啊?”
我這時腦袋早開了竅,接口道:“因為得了這種病,發生了這種事兒,是沒人會用真實身份的!”
“看來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的確還是孩子,心思過於單純,一直都是我們自己天真了!”
高鶴這才恍然大悟,“天啊!沒想到社會這麼可怕?”
田珍珍卻一笑,“那是因為壞人都被講成故事了,好人一生原本就很平淡!”
“而這世上沒那麼多好故事,正可見還是好人多呀?”
我卻道:“這就是縱橫家?鬼穀門人?”
伍陸壹點頭,“是的!縱橫家區彆於儒道,卻也不同於兵家,我們從不拘泥於一道!”
“我們的核心是合縱連橫、捭闔之術。捭為撥動,闔為避藏,在事物本身的一開一合中,調度它的方向,在於一個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