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趙山河,“趙隊!我想報警的一定是個女人吧?”
趙山河回頭,“是的!不用拐彎抹角,我沒想瞞你!”
趙山河對我的了解遠超京城警方,我並不意外。
可有一點……我還是覺得不對,“可一個女人,有什麼辦法能對付兩個男人呢?”
趙山河那張黑臉又爽朗一笑,回過頭來,“你說你小子當初咋不考警校……”
可見我一身名牌,隻好又把後半截話咽了回去。
“如果是用槍呢?跟王珊珊……也就是盜墓集團一案中,打死珊迪的是同一把手槍!”
我心頭忽遭重擊,如果是按我最初的推理……打死珊迪的應該是方紅啊?
可方紅已經失蹤……而且,即使她真的活著,也根本沒可能跟李鵬飛、二麻子混到一起呀?
而趙山河的眼睛,卻還是目光炯炯地瞅著我。就像要在我的眼中挖出什麼線索?
我的腦袋又轟然一響,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兒。
對李嬌嬌大喊:“去醫院!”
李嬌嬌莫名其妙,隻好調轉車頭。
瑤姐的片子拍出來的時候,我握著片子的手卻莫名顫抖起來。
一切正常!沒有任何陰影!一瞬間,我既覺得僥幸,可同時也如一隻鬥敗了的公雞。
包括瑤姐在內,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瑤姐道:“柱子,你怎麼了?”
我顯得有點兒無力,“福壽祿三星……消失了!”
“什麼?”趙山河聽到這兒,一把揪住我的衣領,“你說什麼?再說一句!”
這件事兒隻有我自己知道,我從沒跟任何人提過。
而我這時卻一眼就看到了正走過來的於景哲。
眼神也不客氣地瞅了過去,“你必須解釋一下,瑤姐失憶這段時間,都跟誰密切接觸過……”
京城的一間茶室,我故意讓李嬌嬌帶著瑤姐和若男回避。
第一當然是怕瑤姐聽了後怕,再者,在女人身上搞這種事情,我也怕她們聽完會心理不適。
我把自己之前的懷疑全都說了,而如今瑤姐體內的那三個陰影不見了,更加證實了我的判斷。
趙山河一直凶狠的望著我,氣得牙根癢癢。
可我也有我自己的為難,而且之前並不能十分肯定。
於景哲現在才知道還有這樣一樁大案,而且自己就是嫌疑人,早已嚇得滿頭大汗。
趙山河想了想,“這事兒不好辦呐!沈佳瑤在江城也逗留過……”
“也就是說……你的推測如果真是對的!那福壽祿三星……現在究竟是在江城,還是京城,都未可知!”
於景哲聽江城警方也直接稱呼沈佳瑤,手不由也跟著顫抖起來。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給出好的解釋,那現在他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他眼珠不斷亂轉,回憶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可還是道:“我之前跟江婓白天都極少分開,可吃過晚飯後……又都是不見麵的!”
“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呀!”他抓了抓腦袋。
“那若男呢?”我問。
於景哲搖頭,“若男雖有時會跟她在一起,可都是在外麵守著,並不跟她同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