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胡大哥也不信,他完全是出於孝心……”
隨後我就將當年那條腰帶的來龍去脈說了,何久山這才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他倒也是個孝子!”
何久山極重視人品,這件事兒立時讓他對胡樹剛不再那麼敵意!
我這時卻想起了一件事兒,“您一定常到他那兒去吧?他那兒什麼福壽樓、聚財樓,尤其那座高升樓……是不是真的確有其事?”
何久山一笑,“你還不如直接問我,他那裡去沒去過當官的呢?”
我想問的的確是這句話。
何久山道:“沒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了,他有啥神通啊?買賣一些信息差倒是真的!”
“我當初掏大糞的時候,他正眼兒都不看我!還是見我發達了,才跟我越走越近,我可沒什麼老胡家的爛褲帶!”
“他那玩意兒其實跟做生意一樣,像不像三分樣,完全就是個招牌!”
“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自我炒作!可又不敢明說,就故意雲裡霧裡的故弄玄虛!”
“可你要說一個不開眼的沒有嗎?倒也未必!”
我趕忙追問:“那不還是有?”
何久山道:“我隻是覺得萬事不能絕對!他門口倒是時常有幾輛特殊的車停在那兒!”
“但去他那兒的名流、明星確實不少,具體什麼來源就不清楚了!”
我發現問了還是等於沒問,何久山這時卻又道:“不過那個花姐……倒是有點兒意思!”
說起薑大花,我和李嬌嬌不由忽望了一眼。雖然上次相片的誤會被我們理清了,可難免還是留有陰影。
李嬌嬌問:“有意思……您什麼意思?”
何久山道:“我認識那丫頭挺早的,不過那時已經不掏大糞,改做鞋帽生意了!”
“但還是有很多人對我嗤之以鼻,可她卻不同,每次都來照顧我生意!可怎麼後來就徹底變了呢?”
“變了?什麼變了?”李嬌嬌追問。
何久山一歎,“就是再也沒去我那兒買過鞋子!而再見到時,就已經是七八年後在伍陸壹那了!”
“我當時一眼就認出了她!可她卻一直裝作不認識我,而且也從當初心如止水、沒有偏見的小姑娘……”
“變成了一個張口閉口都是錢,油膩市儈的老娘們兒,這社會呀……還真是個大染缸!”
高鶴這時左看右看,卻不由擔心起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變啊?不變的話……就無法生存了嗎?”
何久山卻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可你變就變,總不能忘本,當過去的事兒完全沒發生過吧?”
“我當時故意提醒她,我說花呀!你還記得自己上學時買鞋子的那家店嗎?可你猜她怎麼說?”
我還真是挺討厭何久山說句話跟擠牙膏似的。
“怎麼說?”
“她說她從不買鞋,小時候鞋子都是她媽親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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