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叫的這麼甜,我也沒辦法讓你過來。”
“可是你之前還答應了的。”
“我記憶力雖然沒你那麼好,但這才隔了兩天,也不至於被你篡改事實,我當時可沒答應你。”
“可是……”
眼看沒辦法,北條鈴音委屈道:
“可是,我下個周就過生日了,你不記得了嗎?”
“……”
聞言,白鳥清哉一愣,他確實沒去特意記北條鈴音的生日。
聽著對方沉默下來,北條鈴音嘴角彎了下去,感覺眼眶有些發酸,嘟囔著埋怨道:
“就知道你根本不記得,明明把姐姐的生日記得那麼清楚。”
白鳥清哉閉上眼揉了揉眉心解釋道:
“這個……我記性不好,提前得了老人症,你姐姐的生日其實也記得不太清。”
“嗬嗬,是嗎?”
北條鈴音反問了一句,隨後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謊言:
“姐夫你得了老人症,鈴音可沒有哦。你跟姐姐交往了兩年多吧,她不也就過了兩次生日嗎?”
“你當時怎麼給她慶祝的我可是一清二楚,又是煙花,又是蠟燭,又是鮮花禮物的,還有特意給她寫的新歌……”
北條鈴音咬著牙將記憶中的畫麵都念叨了一遍。
她攥著電話的手掌不自覺地用力,指骨泛白,咬牙切齒道:
“好浪漫哦。”
“……”
北條鈴音話說到這個地步,再怎麼裝傻也沒用,白鳥清哉隻能保持沉默,裝死有時候是最好的選擇。
見他沒再裝糊塗,北條鈴音也沒再提姐姐的事掃興,用著可憐巴巴的語氣乞求道:
“哥~我就十八歲了,你就不能幫我完成‘去東京玩’的這個願望嗎?”
有那麼一瞬間,白鳥清哉幾乎就要答應她了。
話到了嘴邊轉了一圈兒,他還是冷靜了下來道:
“如果你非要說願望什麼的,就算答應你也沒問題……”
聞言,北條鈴音眸子中閃過一抹瑰麗的光,雙腿從牆上放下,一下子坐直,激動道:
“真噠?!那……”
“但是。”
白鳥清哉打斷了北條鈴音的興奮,並且往她頭上澆了一盆冷水。
“前提是你姐姐,以及叔叔阿姨同意了才行。”
房間裡,北條鈴音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灰了下來,唇角再次向下彎曲,埋怨道:
“這不就是和沒答應我一樣嗎……”
爸媽那裡好說,自己解釋解釋,最多撒個嬌就過去了。
但是北條汐音那裡就完全不一樣了。
首先去東京這件事她就不可能答應,她管自己管的比爸媽還要嚴。
其次,如果說去見白鳥清哉,她那個醋壇子的性格,估計連勸自己都不會。
要是真的去問北條汐音,她估計就會冷笑一聲,扔給自己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鈴音覺得白鳥清哉根本不知道這半年多自己的姐姐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
估計還是以為像之前那麼溫柔呢。
咬了咬嘴唇,北條鈴音也不想把姐姐的變化跟白鳥清哉說。
要是真讓他心疼姐姐了,那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聽著少女的埋怨,白鳥清哉解釋道:
“這也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吧?畢竟你總不能瞞著家裡人,一個人偷偷來東京吧?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況且,成人禮什麼的,跟家人一起過更有意義吧?”
北條鈴音嘟著嘴,委屈地眼眶有些泛紅,帶著哭腔道:
“你就會欺負我……”
“姐姐的成人禮你都有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