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遠侯府裡,馬世龍品嘗著細支碩果的甘美。
那句話果然是沒錯,細支碩果好吃又解渴,就是有一點不太好,經驗稍稍有點缺少,不過沒事後麵還能再享受一下調教的樂趣。
可在靖遠侯府外麵,臨街的茶樓二層。
一群勳貴子弟麵對麵的圍坐在桌前,全都拉著一張臉,完全沉浸在極致的沉默之中。
剛才從前淮河回來的路上。
鄧鎮已經把他的猜測,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秦淮河以後是去不成了,馬叔肯定是下了令。
整個京城沒人敢不從,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解決,都認命吧。
知道夢想破滅的感覺嗎?
現在這一間名不見經傳的茶樓二層,坐在這裡是的數十名的大明勳貴子弟,就是標準的夢想破滅的樣子。
生無可戀,頹廢至極,不敢相信又不能不相信。
“為什麼啊……?”
曹泰雙手揉著自己的大腦袋,頭發都快給揉了下來,怎麼都想不明白。
馬叔為什麼會專門下令,讓秦淮河上的花船,統統不準接待他們,到底是為什麼呢?
甚至在回來的路上,為了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曹泰還專門脫離了隊伍一會,鑽到深巷胡同裡去轉了一圈,這是他曹叔曹震教給他的,一般的暗門子都會選在這種地方。
秦淮河他們去不成了,暗門子總不能也給他們全封了吧!
這裡麵仔細找找,還是有些個好地方的,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才成了暗門子。
其中樂其聽曹叔曹震說,不比秦淮河差。
但希望越大,絕望也就越大,曹泰在裡麵逛了好久,也沒有找著一個讓他進門的地方,一看見他全都轉身就走。
順帶著連門也一起給關上了。
就像是見鬼了一樣,差不多和淨街虎一個級彆了。
馬世龍當時下令,可是專門點名馬勇去辦的差,並且還命他找專人畫了像,為的就是萬無一失。
其他人或許還有一點可能,能夠蒙混過關。
可是他曹泰絕對沒有任何的疏漏,完全可以直接死了那個心,都接連因為秦淮河出了兩次事了。
長得還那麼有特點,早就被重點關注了。
“你還好意思說!”
常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後抬手指著曹泰的鼻子,“當初馬叔回京的時候,你個沒腦子的貨,揚言要請馬叔去秦淮河消遣。”
“從戰場上回來,奉天殿上剛受了封賞,你換身衣裳就帶著幾個弟兄又要去。”
“好死不死你還正好撞到馬叔的手裡,那二兩肉你就管不住嗎?”
“非要那個時候想著去,還正好那麼巧碰到馬叔!接連兩次,馬叔不這麼乾,那才奇怪呢!”
被常茂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曹泰委屈的縮成一團,敢怒不敢言。
他們這群勳貴子弟,那個小時候沒挨過茂太爺的揍,不管單挑還是群毆愣是無一敗績,早就已經被打服了。
不過就算害怕大哥的威嚴,曹泰心裡還是感覺有點不服氣。
抵著腦袋輕聲喃喃,“那二兩肉你管的住!你管得住就不會今天提議說要去秦淮河了,當時就屬你興奮。”
“我走的稍微慢點就吼我,那時候你咋不管管你那二兩肉……”
“你說什麼!”
常茂噌的一聲站起身,擼起袖子就準備要揍曹泰。
反了天了他!
“乾什麼!”
鄧鎮漸轉連忙起身,攔住要發火的常茂,同時對著所有大聲說到,“還嫌今天不夠亂,不夠丟人是不是,也不看看咱們現在這是在哪!”
說著手指向窗外,還沒有完全散去的送禮隊伍,“本來咱們自己不說,誰都不知道的事,讓你們幾嗓子接著再喊喊,整個京城就都知道了!”
“你——”
鄧鎮手指向縮成一團的曹泰。
“你——”
轉而又指向怒氣衝衝的常茂。
“還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