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的沒錯,勳貴家的子嗣後代,無論男女都不能少了那股英氣!
就像他的妻子常氏,雖然這些年來一直深居宮中,品性溫婉,對他體貼入微。
但身為常遇春的女兒,騎術,射藝,當年的朱標可是親眼見識過的,隻是如今的她身為太子妃,沒有什麼機會讓她施展。
甚至在朱標的心裡,在舅舅的影響之下。
覺得女子就應該是這樣。
一些人覺得以女子該以柔弱為美,這沒什麼錯,千人千麵,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認識。
但所有人若是都覺得這樣,那完全就是大錯特錯。
女子為何就隻能柔軟?
男兒女子,又究竟有何不同?
騎馬,挽弓,女子為什麼就不能碰?
縱然不能因此上戰場征戰,也能強身健體,少受災病之苦。
儘聽酸腐所言,這不行,那不行,與人牙子手中的奴仆,如物品一般的妾室有何不同?
“白苟,你給咱再跑上一趟。”
朱元璋仔細的想著,琢磨著接著吩咐,“去內帑取錦緞十匹,珍珠十斛,珠釵二十,玉器五十,即刻送到天德府上。”
“還有……”
朱元璋更加靠近白苟,臉上多了些莫名神色。
“把剛才你說過的那些話,仔細的再跟天德說聲一遍,越是生動詳細越好。”
“還有你要特彆留意,看看天德臉上神情變化,若是有什麼大反應,好好記著回來說給咱聽。”
“是,陛下,老奴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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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苟說完轉身就走。
站在一旁的朱標則是苦笑著搖頭。
爹也真實的,想要賞賜也就賞賜了,畢竟未來都是一家人。
可為什麼還要白公公,把剛才的事情,再跟徐伯仔細的說上一遍?
還要記住徐伯的神情變化。
這不明擺著想要刺激徐伯嘛,想要看徐伯氣急敗壞的樣子嘛。
人家養了十幾年的小白菜,被咱們連盆一起給端走了,您還要再刺激人家,不怕徐伯氣急了去找娘親說理啊。
到時候可彆說兒子不忙您,這都是爹您自己做的。
“誒,對了標兒,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就在朱標無可奈何之時。
朱元璋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看向自己的大兒子,“你舅舅那個小犢子好不容易出一趟遠門,還讓人把贓銀契書都送了回來,順道的就沒有給咱,給妹子,給你們弄些特產什麼的?”
“有沒有什麼少見的,合適的,能給妙雲丫頭也弄一些送去?”
“還有現在小犢子都已經把人揪出來了,他自己什麼時候回應天啊?”
“老四的終身大事眼看著就要定下來了,他個當舅舅的好歹得在場啊,有些事他還得幫著一起想主意呢,少了他都沒辦法乾!”
呃——
聽完父親的話,朱標直接僵住了。
爹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特產什麼的,舅舅當然有讓人送回來,隻是給每人的份額卻不太能讓爹知道。
娘親,自己,舅母,弟弟妹妹的,都是都很正常的份額。
可是到了爹這裡,全是不值錢隨處可見的玩意。
明顯就是舅舅在故意氣,在刺激爹,想要讓他窩火但又找不著舅舅。
還有就是舅舅的歸程,不管是奏書還是押送的軍士,都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消息,似乎舅舅沒有一點要回應天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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