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皮q彈軟糯,入口即化,肥肉的部分香而不膩,瘦肉的部分又鹵得極為入味,鹹香中帶著一絲絲回甘。
“我的娘欸!”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一聲,眼睛裡全是光,“這味道……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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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妹子,你這手藝真是神了!不管做啥都這麼好吃!”
旁邊的人看著他那陶醉的樣兒,饞蟲早就被勾了上來,也顧不上許多,紛紛掏錢購買。
嘗過的人,無一不是交口稱讚。
“好吃!比國營飯店老師傅做的都地道!”
“這豬耳朵,又脆又香,下酒一絕啊!”
一個老師傅抹了抹嘴,真心實意地說道:
“玉琴啊,哥說句實在話。”
“以後要是真弄不到那鴨貨了,你就賣這個!”
“就衝這味道,我們照樣天天來!”
“對!我們就認你這個人!”
李玉琴聽著這些樸實又真誠的誇獎,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挨個道謝。
“謝謝大家夥兒捧場。”
可她的心裡,卻跟明鏡兒似的,不置可否。
她太清楚了。
豬頭肉、豬耳朵這些傳統鹵味,好吃歸好吃,但整個縣城,大大小小的鹵肉攤子沒有二十家也有一十八家。
大家之所以願意下班後,騎著車子多走半個城,專門繞到機械廠門口來等她,圖的是什麼?
圖的就是她那份獨一份兒的麻辣鴨貨!
是那個新奇又霸道的味道!
今天大家是為她抱不平,可日子久了呢?
誰家門口沒個賣鹵肉的,味道就算差一點,但方便啊。
誰又願意天天為了口差不多的吃食,跑這麼遠的路?
沒有了鴨貨這個拳頭產品,她的攤子,就沒了最大的競爭力。
這可不行。
李玉琴眼底閃過一絲冷光,快得讓人無法察覺。
然而,總有那麼些執著的人,今天就奔著鴨貨來的,沒買到,心裡就跟貓抓似的難受。
“不行,我今天就想吃口鴨脖子!”
一個年輕工人不死心,拉著相熟的工友開始嘀咕。
“哎,你們說,那個搶生意的新攤子,到底在哪兒啊?”
“誰知道呢,聽玉琴姐那意思,八成是有人看她掙錢眼紅了唄。”
“我聽我媳婦兒說了一嘴……”
一個消息靈通的突然壓低了聲音:“好像是在城西,紡織廠那邊的門口。”
“說是個新來的,專門就賣鹵鴨子!”
“真的假的?!”
“走!看看去!”
幾個好吃又好事的小年輕對視一眼,當下一拍即合。
他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敢搶“他們機械廠”的生意!
幾個人騎上自行車,叮叮當當地就往城西紡織廠趕。
果然,剛到紡織廠大門口,就聞到了一股鹵料的香氣,也看到了一個嶄新的小攤子。
攤子後麵,站著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人看著挺瘦,手腳擺放都有些拘謹,一副沒怎麼經過事兒的樣子。
可那下巴卻微微抬著,眼神裡帶著一股子若有若無的傲氣,看人的時候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哥們兒,你這賣的也是鹵鴨貨?”其中一個工人跳下車,大咧咧地問道。
那年輕人從鼻子裡“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嘿!這小子還挺橫!
幾人心裡頓時就不爽了。
“怎麼賣的?”
“價格牌自己不會看?”年輕人不耐煩地指了指旁邊的小木牌。
喲嗬!
“行,那你給我來兩根鴨脖,半斤鴨翅,我嘗嘗你這味道,跟我們玉琴姐的比,到底怎麼樣!”領頭的工人故意大聲說道。
那年輕人一聽“玉琴姐”三個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手上的動作卻麻利起來,稱好東西遞了過去。
幾人付了錢,也懶得回家,就在路邊尋了個石墩子坐下。
領頭的那個,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根鴨脖,狠狠咬了一大口。
他嚼了兩下,臉上的表情,就從一開始的挑剔和期待,慢慢變得古怪起來。
“……咋樣啊?王哥?”旁邊的人急切地問。
被稱作王哥的工人,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疙瘩。
他又撕了一小塊肉,仔仔細細地品了品。
然後,他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表情一言難儘。
“呸!”他沒忍住,輕輕啐了一口,“什麼玩意兒!”
“不好吃?”
“也不是不好吃……”王哥咂了咂嘴,努力尋找著合適的詞兒,“就是……一股子大雜燴的味兒!”
他把手裡的鴨脖遞給同伴:“你們嘗嘗。”
另外幾人也趕緊上手,一人撕了一點放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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