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是婆婆,一個是外人。
幫外人,那是大不孝。
可幫她那個不講理的婆婆,她又實在憋屈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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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她就躲著看熱鬨。
可現在,她聽到了什麼?
李玉琴說,她那個可憐的兒媳婦,替她背了這麼大一口黑鍋!
鄭曉麗的眼淚“唰”地一下就下來了。
激動!委屈!
還有一種沉冤得雪的暢快!
她再也顧不上什麼婆媳情麵,一把拉開房門,帶著哭腔就衝了出來。
“玉琴嬸子!你可算是替我說了句公道話!”
鄭曉麗挺著個大肚子,眼圈通紅,死死地瞪著自己那個目瞪口呆的婆婆。
“我從來就沒說過你那鹵味熏人!”
“我聞著香著呢!我還跟我家嚴紅軍說,等哪天嘴饞了,也去你那兒買點嘗嘗!”
“是我婆婆!是我婆婆天天在我耳邊念叨,說那味兒衝,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我……我真是快被你冤枉死了!”
鄭曉麗越說越激動,捂著臉就嗚嗚地哭了起來,仿佛要把這陣子受的委屈全都哭出來。
梁盼弟被兒媳婦當著幾十個街坊鄰居的麵這麼一通指控,臉上那點血色徹底褪儘,隻剩下鐵青。
她惱羞成怒,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瘋狗,衝著李玉琴就尖叫起來。
“你做的東西本來味道就大!整個樓道裡都是那個味兒,誰聞著不頭暈!”
她當然不可能承認是自己錯了。
承認了,她以後在這大院裡還怎麼做人?
所以她隻能嘴硬到底,甚至開始胡攪蠻纏。
她伸出手指,幾乎要戳到李玉琴的臉上,眼神怨毒。
“再說了!你跟那個來找你的小年輕,孤男寡女的,在你家裡一待就是大半天!”
“誰知道你們倆在裡麵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自己做人做事不清不白,就彆怪彆人在背後戳你脊梁骨!”
這話一出,周圍的鄰居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已經不是造謠了,這是赤裸裸地往人身上潑臟水啊!
李玉琴卻沒生氣,反而笑了。
那笑容裡,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憐憫。
她不緊不慢地環視了一圈周圍義憤填膺的街坊們,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咱們家屬大院,之前是不是也有過這種事?”
“也是被人冤枉跟彆的男人有一腿兒。”
“我聽說,那家男人信了外人的話,不信自己媳婦,現在還天天在家裡打媳婦呢,鬨得雞飛狗跳。”
李玉琴的目光,重新落回梁盼弟那張扭曲的臉上,笑容更深了。
“梁嫂子。”
“你想看到的,也是我們家出現這樣的結果吧?”
“讓我家老喬懷疑我,跟我鬨,最好是再把我打一頓,鬨得我們家不得安寧,你就開心了,對不對?”
不等梁盼弟反駁,李玉琴嘴角的笑意又擴大了幾分,帶著一種炫耀般的甜蜜和篤定。
“可是啊,梁嫂子,要讓你失望了。”
“我們家老喬,他非常非常信任我。”
李玉琴一字一頓,聲音裡充滿了驕傲。
“因為他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他也知道,我那個小兄弟,是什麼樣的人。”
她笑眯眯地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梁盼弟,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般,慢悠悠地問道:“說起來,梁嫂子,你大概還不知道我那個‘小兄弟’,到底是什麼人吧?”
梁盼弟被她這副雲淡風輕、穩操勝券的模樣氣得心口發堵。
在她看來,李玉琴這就是在故弄玄虛,死鴨子嘴硬!
她被羞惱衝昏了頭腦,想也不想地就脫口而出,聲音尖利又刻薄:“他不就是你的姘頭嗎!還能是什麼人!”
“姘頭?”李玉琴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笑聲清脆又響亮,在這劍拔弩張的樓道裡,顯得格外刺耳。
她看著梁盼弟那張因嫉妒和憤怒而扭曲的臉,眼神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憐憫,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梁嫂子,都到這份上了,你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兒給人扣帽子啊?”
她的聲音慢悠悠的,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
“我也不怕告訴你。”
“我那個小兄弟,他叫林子豪。”
李玉琴頓了頓,目光掃過周圍一張張豎著耳朵聽八卦的臉,然後一字一頓,清晰地吐出了下半句話:
“他爸,叫林誌勇。”
梁盼弟被她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氣得渾身發抖,脖子梗得像隻鬥敗了卻不肯認輸的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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