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彆任性?
快起來!
你這樣躺著也不怕彆人笑話。
大嫂她暈倒了,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
婚禮先暫停,過段時間再舉辦。”
“暫停啥?
你儘管帶著你大嫂去醫院,這邊媽幫你看著。
讓嫋嫋她抱著公雞拜堂,你晚點回來直接入洞房。”
蘇嫋嫋感覺自己頭痛欲裂,耳邊還有人聒噪個不停。
她緩緩睜開眼睛,打量了眼四周環境。
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簡陋大院,門上和牆上貼著大紅喜字。
院子裡還有不少人,他們大多都穿著簡樸。
蘇嫋嫋再瞅一眼自己,她人癱在地上。
身上穿著紅色的襯衣,黑色的裙子,胸前彆著朵大紅花格外刺眼。
她這是穿書了.......
還穿進前幾天看到的一本《真千金又嬌又軟,軍痞子愛慘了》的一本年代文裡。
隻一瞬間,腦子裡的記憶像過山車一樣襲來。
很快她就搞清楚了眼前的情況。
不遠處正抱著一個嬌小女人,穿著中山裝,身上同樣彆著大紅花的男人,是原主的未婚夫周誌宏。
長的還算人模狗樣。
見她看過來周誌宏有些煩躁;“蘇嫋嫋,既然你不裝了,那就聽媽的先跟公雞拜堂。
把婚禮先完成,其他的等我回來再說。”
話落,他就要抱著懷裡的女人朝外走去。
拜堂?
她才不拜。
書裡原主委屈的跟公雞拜完堂,本以為就能跟周誌宏過上好日子。
結果,家裡是個人都能使喚她,睜開眼就是乾!乾!乾!
就沒有乾完的時候。
那大白蓮花大嫂還天天陰陽怪氣針對她。
天天把渣男叫她房裡,給她捏胳膊按腿,美其名曰她身體弱,要時常按摩。
婆婆更是不省心,從她結婚一個月後,就開始嘴歪眼斜,後麵更是嚴重的成了偏癱。
死老太婆還把責任怪在了她身上,罵她是掃把星,嫁到他們家把她克成這樣。
她人癱在床上還不忘折騰人。
天不亮開始叫她做這做那,晚上還動不動讓她陪床。
半夜要喝水、要吃東西,要上廁所、總之各種折騰。
時不時心情不好就整一床汙穢物惡心人。
想到這些,蘇嫋嫋從地上迅速爬了起來,伸手攔住了男人的去路。
“周誌宏,你也不用讓你媽找什麼老公雞拜堂了,這婚咱們不結了。
婚禮上你都能不要臉的抱著你嫂子,扭來扭去!
指不定私下裡你們早就暗度陳倉了!”
說著她轉身看向院子裡的眾人道;“今天大家夥給我做個見證,我跟周誌宏,今天退婚,以後婚嫁各不相乾。”
周誌宏沒想到蘇嫋嫋會說出退婚的話。
他長的好,還是鋼鐵廠的正式工。
蘇嫋嫋有多喜歡他,他比誰都清楚。
他壓根不信她是真的想退婚,之所以說出這番話,肯定是她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蘇嫋嫋!
你作也要有個限度,不該把大嫂扯進來,更不該拿嫂子的名聲開玩笑!
我跟嫂子什麼都沒有,你不要有這麼齷齪的思想。”
說罷,他又看向自己懷裡的大嫂,見她雙目緊閉還暈著。
周誌宏心裡焦急萬分,再不去醫院怕是來不及了。
他不想再耽擱下去,對著蘇嫋嫋不耐煩道;“行了,你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