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們就這樣放過那個小賤人了?我不甘心。”
陳三樹一想起那麼漂亮的姑娘,他還沒摸到一根手指頭,心裡就難受。
陳二樹也覺得這大隊長處事不公。
他們家小妹受了這麼大的罪,居然就這樣被輕飄飄的揭過去了。
明明是他們村的隊長,卻胳膊肘往外拐。
他越想越來氣,看著前麵那小狗一扭一扭的搖晃著尾巴,更加氣了。
他朝著前麵的小狗就想給它一腳,讓它在那裡晃。
隻是他一腳踢了個空,彩虹閃的太快,他什麼都沒有踢到。
這死狗竟然還敢躲開?
等會回去他就要拿刀砍了它的狗頭,看它還敢在自己麵前晃?
到時候再把這狗頭送到蘇嫋嫋那個賤人家裡。
像她這種女人,到時候肯定嚇得她晚上睡著不覺。
想用一條狗,就把事情解決掉,簡直是癡人說夢。
四人回到家後,陳二樹對著陳大樹道:“你牽著這隻狗,我進去拿菜刀,咱們今晚吃狗肉。”
“好,到時候做一大鍋,剛好給小妹和媽送一點。”陳大樹道。
很快陳二樹就拿了一把刀出來。
他剛想動手,就被陳大樹攔了下來:“你先去把刀磨一磨,這樣一會好宰殺一點。”
陳二樹去磨刀。
陳三搓了搓手來到陳大樹麵前:“大哥,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晚上咱們去她家一趟,我直接把那小妞就地正法了。
到時候她不得不嫁給我,她家的那些錢還不都是咱們家的。”
一想到她那一身細白皮子,他就心裡跟貓抓了似的。
見他大哥沒吭聲。
陳三有些急了,她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他是真喜歡真想娶回來。
陳大樹想了好一會還是覺得弟弟這麼做不妥、
“就地正法就算了。
不過晚上還真的可以再去一趟她家裡。
到時候把她家養的兔子偷出來,還有她的錢都給她偷走。
等她什麼都沒了,再加上村裡人找她麻煩,你這個時候再去提親,到時候她應該就答應了。
咱們還是一下子不能太過冒進,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
陳二樹把刀磨好後,陳大樹牽著狗繩子往身邊拉了拉。
彩虹也很配合的站在他的身邊。
陳二樹舉起磨好的刀,朝著彩虹靠近然後揮刀朝著狗砍去。
說時遲那時快,在刀落下來的一瞬間。
彩虹迅速往地上一縮,一個跟頭快速翻走了。
“啊!.....”一聲慘叫劃破長空。
陳二樹看著他大哥的腳被砍的血肉模糊,他愣愣的站在原地。
想不明白,他沒,明明是砍狗頭,怎麼就砍到了他大哥的腳上麵?
地上的血,刺的他眼睛一陣恍惚。
陳父聽到大兒子的慘叫,趕忙跑了過來,一來就看到大兒子倒在地上他的腳上麵一片血肉模糊。
小兒子手裡還拿著帶血的刀。
他怒斥道:“陳二樹,讓你砍狗頭,你怎麼把你哥的腳砍了?
快、快去找大隊長讓江成開拖拉機,咱們現在去鎮上醫院。”
他雖然氣憤,但是現在還是知道輕重緩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