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笑笑道:“那你可要等些時間了,現在他正在給病人做手術。”
林嘯天今天沒什麼事,於是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大概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魏齊從手術室走了出來。
他看著他跟病人家屬交代注意事項。
等他結束才上前叫住了他:“魏醫生,你好。”
魏齊看著麵前的男人,這人他沒見過,他以為是哪個病人的家屬來問病人的情況。
剛做完手術有點累了。
他對著林嘯天道:“有什麼事來我辦公室說吧!”
很快林嘯天就坐在了魏齊的辦公室。
魏齊下意識的詢問道:“你是病人的家屬吧!是哪個病房的?”
林嘯天笑著道:“我不是哪個病房的家屬,我過來就是想問你一下。
之前你這邊救治了一個年輕軍人,他的腳趾頭據說都被砍斷了。
在這邊治好了,他的腳趾現在一點問題都沒了。
我是他的上司,我兒子是手指頭被砍斷。
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想問一下這個你能不能治?”
魏齊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是那個軍人的上司。
他記得當時那個軍人被抬進來的時候,他還瞅了一眼他軍官上的軍銜。
如果他你沒看錯的話,那個年輕人是團長級彆的。
那眼前的人豈不是職位更高?
想到這他也不敢說謊,實話實說道:“他的腳趾能好,其實也出乎我的意料。
當時他的情況比較嚴重,我印象很深,他整個腳筋都斷了。
根本就不可能恢複到之前的狀態,這個事情我也跟他溝通過。
至於說他為什麼能好,我都感覺是奇跡。
可能是他年輕運氣比較好,確實不是我醫術有多高明。
所以您兒子的手我治不了。”
林嘯天聽了這個話,心裡一陣失落。
他那個熊兒子,一時衝動,現在害的他這個老子一天天的吃不下睡不著。
“要不我把他叫過來,你給他先看看?萬一能治呢?”
魏齊對自己的醫術一清二楚,他可以說他們醫院沒有一個能把斷掉的手腳筋修複好。
除非用國外的先進技術。
至於那個軍人,他感覺他可能就是運氣好,或者是身體修複能力比較好。
而且這人他得罪不起,明知道自己不行。
還要去看,吃力不討好。
再說那人都斷了一個月了,基本上是回天乏術了。
“抱歉,我真的無能為力。”
林嘯天見他說的這麼絕對,心下涼了一片。
看來是他有些癡心妄想,可是一想到兒子那個樣子,他是打心眼裡心疼。
想起剛才買的人參,他將其拿了出來:“我這邊有一棵野人參,加上這味藥材也不行嗎?
哪怕試試也好啊!”
魏齊看了一眼野參,東西倒是好東西。
但是這個也確實幫不了什麼忙。
哦不對,他就想起一件事來:“之前我們這邊有一個病人,當時她的病都被判了死刑,她對象給他找來了幾瓶人參水。
喝了以後現在病雖然沒有好透,但是生命線延長了。
不過那個人參水的配方我們也不知道,至於能不能治好您兒子的病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