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王濟世問道，“你的醫術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林晨想了想，決定說出實情：“其實，我有一個很特殊的能力…”
“這裡寫的是搶救無效。”院長看著病曆，“並不是因為醫藥費的問題。”
“放屁！”老李激動起來，“當時醫生明明說了，要先交錢才能手術！”
“不可能。”院長搖頭，“我們醫院有規定，急診病人必須先救治，費用問題後麵再說。”
“那為什麼我哥哥死了？”
院長仔細看了看病曆，突然明白了：“你哥哥送來的時候，傷勢已經很嚴重了。而且當時我們的外科主任正在手術，中醫科的醫生也在處理其他急診。等到醫生騰出手來，已經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
老李愣住了：“你說什麼？”
“你哥哥的死，確實是我們的責任。”院長誠懇地說，“但不是因為錢的問題，而是因為我們當時人手不夠，搶救不及時。”
老李的臉色變了又變：“不是因為錢？”
“絕對不是。”院長拿出當時的記錄，“你看，這裡明確寫著"先搶救，費用問題後議"。”
老李看著記錄，整個人都傻了。
“這三年來，我一直以為……”他的聲音開始顫抖，“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沒錢，所以你們不救我哥哥……”
“對不起。”院長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是我們的工作沒做到位，讓你產生了誤解。也是我們搶救不及時，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老李徹底崩潰了，蹲在地上痛哭起來：“我做了什麼……我竟然要毒死這麼多無辜的人……”
林浩看著這一幕，心情很複雜。一個誤會，竟然釀成了這麼大的悲劇。
“李師傅，”他走過去，“現在知道真相了，一切都還來得及。”
“來得及什麼？”老李抬起頭，眼中滿是悔恨，“我已經犯了罪，而且我哥哥也回不來了。”
“但是你可以阻止更大的悲劇發生。”院長說，“我們會吸取教訓，以後遇到急診，一定會第一時間搶救，絕不會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老李點點頭：“我願意配合調查，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就在大家以為事情要結束的時候，老李突然說了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過，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老李看向林浩，“教我下毒的那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什麼意思？”
“我的這些毒藥知識，都是一個人教的。”老李說，“他說他也跟這個醫院有仇，讓我幫他報複。”
林浩心中一涼：“那個人是誰？”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隻知道他姓陳。”老李回憶著，“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有文化的樣子。他說他妻子也是死在這個醫院的。”
老李被帶走後，林浩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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