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您沒事吧？”
他身上的酒氣十分刺鼻，南薇忍不住皺起眉來。
印象中，除了應酬，他很少會喝醉成這樣子。
其實也是因為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沒有人再敢灌他的酒。
顧司珩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向南薇。
“你去哪裡了。”
他略帶質問的語氣，讓她有些不爽。
“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去哪裡應該都有自己的自由吧。”
下一秒，顧司珩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他對視。
“回答我。”
南薇輕輕一笑，“我說了，現在是下班時間，我想做什麼都行。”
男人炙熱的吻，在她說完這句話後猛然間落下。
帶著攻城掠地般不容置疑的氣勢，就仿佛她是所有物，必須歸屬他所有。
南薇被他的氣勢所壓迫著十分的不舒服，直接咬住他的下唇，唇齒間的血腥味留連在他們兩人之間。
顧司珩依舊不肯放過她。
腰間的那隻大掌在不停遊移，衣服撕碎的聲音一經響起，南薇猛然間睜大眼睛。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不停地去推他，更加用力的咬他，得到的隻是他越來越狠厲的吻。
直到他們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困難，顧司珩才鬆開了她。
透過窗外的月色，南薇能夠看得見他唇上的血跡。
“瘋子。”
她猩紅著眼睛，看向他的時候沒有任何眷戀，有的隻是害怕。
剛才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男人想要帶她同歸於儘。
“沈聿就那麼好，這麼喜歡她，剛一下班就迫不及待的跟他一起走了，直到現在才回來。”
他竟然對自己的行蹤如此了如指掌。
南薇不由得皺起眉來，“您派人跟蹤我。”
“你覺得你是誰，我會動用不相關的力量去跟蹤你？”
看清楚他眼中的諷刺，南薇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自嘲一笑。
“對，你說的沒錯，畢竟從頭至尾我都隻是一個替身，妄圖去奢求一個我不配的位置，是我輸了，我甘願受罰，這樣的話，夠了嗎？”
話音落下，顧司珩皺起眉來，“什麼替身？”
南薇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事到如今，有些話也早該說出來了，我知道，我和周婉在某些地方有幾分相像，所以您把我當成替身情有可原，現在正主回來了，我自覺退到自己該有的位置上，難道還是錯了嗎？”
她明明已經做好準備，將這份愛意藏於心底，直至被時間消磨淡去到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可偏偏，每一次他又要將自己拉回幻想當中。
一次又一次，她是真的有點累了。
“顧總，我們兩個人隻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難道您不覺得現在您這樣做，真的有些越界了嗎？”
南薇很是平靜的看著他，一雙眼裡不帶有任何起伏，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