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智文隻略略一側身,便輕鬆躲過了眼前之人的手臂,隨後右手成手刀狀,稍稍用力一個下劈。
“哢嚓!”一聲。
骨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那黃毛的身形瞬間栽倒在地,捂著自己斷掉的手臂哀嚎不止,疼的哭爹喊娘。
南宮智文這隨手展露的一手,便把在場的幾人全都給嚇住了,誰也不敢上前。
一個頭目模樣的男子走了出來,雙眼警惕的盯著眼前的南宮智文,小心翼翼的問道:“兄弟,混哪路的?”
“誰他媽是你兄弟!叫鮑龍滾出來見我!”南宮智文沒好氣的罵道。
聽到來人直接喊了自己老大的名字,眼前的小頭目也不敢怠慢,看了一眼身後的一個小弟。
小弟立刻會意,轉身朝著裡麵跑去。
南宮智文冷哼一聲,坐到了一旁的吧台裡,從展櫃上隨手拿起一盒泡麵拆開,抬眼看向了眼前的幾個打手。
頭目立刻會意,連忙看了一眼剛剛的那個兔女郎。
兔女郎顯然也是被嚇到了,急忙端著熱水壺去給南宮智文倒水。
泡上了麵,南宮智文又朝著冰櫃裡看了一眼。
兔女郎倒是很會察言觀色,立刻走到冰櫃錢,笑的發乾,顯然是被南宮智文給嚇到了,“哥你看看,你想喝哪個,我,我給你拿……”
“隨便拿個帶氣兒的。”南宮智文冷聲道。
兔女郎一股腦的拿了四五瓶碳酸飲料,一字排開擺在南宮智文麵前的吧台上,“哥,我也不知道你愛喝哪個,你,你自己挑一個吧。”
說罷,兔女郎便立刻退到了一旁,眼神膽怯的看著南宮智文。
南宮智文打開泡麵,攪了一下,發現攪不動,便也作罷,隨後便再次蓋上了蓋子,看向了兔女郎問道:“多大了?”
“啊?”兔女郎顯然被南宮智文這沒來由的一句話給問懵了。
剛剛的那個小頭目急忙說道:“哥問你多大了!說話啊你!”
兔女郎連忙點頭,“二,二十三。”
“穿這衣服害不害臊?”南宮智文皺著眉頭問道。
兔女郎的臉色有些難看,像是在笑,卻更像是在哭。
“把你們這穿的不像話的女的,全給我叫來,站好。”南宮智文轉過頭,朝著那個頭目冷聲開口道。
頭目一臉為難,“哥,您,您這是……”
“啪!”的一聲。
南宮智文將手裡的證件拍到了吧台上。
小頭目看到國安的證件,瞬間被嚇傻,狠狠的吞咽著口水,連忙上前,從櫃台裡取出了一條華子就往南宮智文的手裡塞,一邊塞一邊說道:“警察同誌,您,您辛苦,這臨檢怎麼也,也沒提前通知一聲啊。”
“您是哪個分局哪個部門的?沒準您那領導我都熟,咱有什麼話慢慢說……”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警察了?”南宮智文瞪了一眼小頭目,手指在自己的證件上狠敲了兩下,冷聲道:“國安特情,認不認識字?”
這種小混混哪裡知道什麼是警察什麼是特工,就知道拿證件的基本上都是警察,還以為眼前的南宮智文是來掃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