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飛後,他眼睛瞬間就紅了。
第一次見麵,葉飛就將他打得在床上躺了兩個禮拜。
第二次見麵,葉飛把他全身骨頭都拆了,然後接上去的時候,又故意接錯了好幾根。
害得他又住了一個禮拜院,直到前兩天才出院。
他原本想著,等忙完這次接風宴後,一定要好好找葉飛算這筆賬。
沒想到這不長眼的東西,居然還敢在這裡出現。
看到他臉色不對勁,旁邊一個堂弟奇怪道。
“二哥,你怎麼了?”
而就在這時,葉飛已經來到走過來,核驗過了不記名請柬,準備進入酒店裡麵。
“站住!”
沈時天猛地竄到他麵前,將其攔下。
“你有事?”
葉飛語氣淡漠。
沈時天咬牙切齒道:“小子,我不管你從哪裡弄到的請柬,但今天是我沈家為史少和史小姐舉辦的接風宴。
前來參加宴會的,無不是名動一方的大人物,像你這種垃圾,即使有請柬也不許進去。”
葉飛今天來參加宴會,本來就是找事的。
聽到沈時天的話,他冷哼一聲,半點好臉色都沒有。
“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是不是最近皮又癢了,想讓我再送你進醫院躺上兩個禮拜?”
此話一出,沈時天頓時紅溫,咬牙切齒道。
“該死,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還敢主動提起?”
這邊發生的衝突,很快引起周圍之人的注意。
很多進入酒店的人,甚至特意折返回來吃瓜。
見衝突雙方之一是沈時天,很多人心中都十分好奇。
“沈二少這是跟誰產生衝突了?聽這人的語氣,難道他曾經把沈二少打進醫院?”
“嘁,你們就聽他吹吧,這人我認識,就是王家的一個小小贅婿,剛從牢裡出來不久,憑他的身份敢對沈二少動手?”
人群中有人爆料了葉飛的底細。
如果葉飛往這邊看一眼,就會發現此人正是前些日子,在鴻運商廈訛詐李曉,結果被他揍了一頓,最後又被田光抓走的錢多。
他畢竟是田光的侄子。
原本將他關進去後,田光本想著好好關他幾天,給他長長記性。
然而卻架不住他老婆,以及老婆娘家人輪番求情,最後考慮到這小子被葉飛打了一頓,也沒釀成什麼大錯,便將其警告一番後放了出來。
放錢多出來的時候,考慮到曝光葉飛的身份後,會給葉飛帶去很多麻煩,所以田光並未透露太多。
隻是一再警告,千萬不要再去招惹葉飛。
然而一向囂張跋扈慣了的他,又怎麼可能咽下之前那口氣。
和沈時天一樣,他這幾天也在找機會,準備對付葉飛,沒想到瞌睡來人有人送枕頭,葉飛居然會出現在此地。
所以他便借機發難,拿葉飛的身份做文章,準備狠狠羞辱他一番。
果不其然,聽到他的話之後,很多人看向葉飛,臉上都露出厭惡之色。
他們可是江城上流社會的體麵人,今天這麼隆重的宴會,怎麼能讓一個勞改犯贅婿參加?
葉飛要是進去了,那就是給他們所有人臉上抹黑。
霎時間,現場群情激憤,無數嘲諷、奚落蜂擁而來。
“我們這是高檔宴會,容不得有汙點的人參加。”
“快查一查他請柬是從哪裡偷的?”
聽到這些話後,沈時天立即得意起來,往馬路邊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