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模比女模還要熱辣,穿著三角褲,包裹著蓬勃的欲望,本色的男模並不是清一色的肌肉男,而是不同款的,有禁欲係的,奶狗的,這年頭,女人的錢比男人好掙多了。
方卿眠對著屋子裡頭的唐恬恬勾手,示意她出來。
方卿眠指了指台上正在走秀的男人,問,這個好看嗎?
野性,張狂,長相是東南亞風的。
“好看。”
唐恬恬如實回答。
方卿眠笑著撕下裙子的一圈,包住了五萬塊錢,用腰帶緊緊裹了兩圈,將錢扔下去,砸中了她看到的模特,幾張紅色的鈔票沒有包緊,掉了出來,撒了一小片,一樓的人高聲驚呼起哄。
男模在台上走得好好的,忽然被天下掉下來的錢砸中,他驚詫,抬頭看了看,二樓的看台上,一個女人端著酒杯,將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對著他喊:“帥哥,夠嗎?”
下麵的驚呼聲,此起彼伏,像是浪潮一般,淹沒了曖昧,情欲。
男模朝她拋了個媚眼,轉身回了後台。
服務員撿起了裙子包的錢,走向了二樓的一間包廂,敲開了一扇門。
屋內,男人穿著一件紫紅色的絲綢襯衫,胸口開了一大片,仰臥在沙發上,摟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暴露,鵝黃色的抹胸裙,裙子也是短到膝蓋上,酒桌上開了兩瓶羅曼尼康帝,女人抿了一口酒,嘴對嘴渡了進去。
“老板,今晚有個女士拿錢砸了阿翔。”
“多少?”
“五萬。”
服務生回答。
這個場所五萬其實不算多,一晚上消費上不封頂,但是都限於帶出去後結賬,或者在裡頭陪酒,但是這什麼都沒乾,光在台上走一圈的,就直接給了五萬的,確實少見。
“認識嗎?”男人問他。
“是穆總帶來的,兩個小妞。其中一個穿的清純,長得漂亮,沒想到玩的花,直接拿錢砸人。就在隔壁包廂。”經理感歎。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走吧。”男人揮了揮手。
坐在他對麵的男人抽著煙,煙霧籠著他的麵龐,虛虛實實,看不清楚,他不大喜歡這種風月場所,一言不發。
煙霧散去,露出男人那張清晰,俊美的臉。
“陸總,您看,您來了半天,我們這的姑娘,長好看的多了去了,您看您要不也來一個,有幾個我還沒..........”
越說越不成體統,陸滿舟皺眉,沉聲拒絕:“不必。”他從前戒煙,但是最近陸氏集團的事太多了,他又複吸了,淡淡的煙草味縈繞在他指尖,昨天剛到港城,今天就馬不停蹄地到了這。
陸儘歡的事,他聽說了。
“三公子睡的是宋老板兒子的女人,我跟宋老板有些交情,但是......”男人沒有繼續往下說,陸滿舟明白,宋寧早些年是靠灰色生意發家的,這些年黑白通吃,商場上孝敬上麵的人,自己手下也養著一幫兄弟。這次宋寧是鐵了心要扣住陸儘歡,給陸家下馬威。
“安排一頓飯局就行,宋寧扣住陸儘歡,想讓我出麵說和,他要來宛市做生意,需要求我,卻拉不下臉,用這種損招,請我見麵。”
陸滿舟吩咐。
“得嘞。”
男人笑:“能幫上您,也算是我的造化。”
外麵忽然想響起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剛剛的經理折回包廂:“老板,穆總加掏了十萬,說再加一場男模的走秀。”
男人樂了:“穆敬深大手筆啊,原來他好這口啊。”
“不是。”經理回答“是他包廂裡的一位女士,就是剛剛拿錢砸人的那位,想再看一遍,其實點名是看阿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