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就將文件順手轉發給了危弦:你看看?
黃芩苷小心翼翼地在旁邊解釋道:“這個是今天剛剛遞交上來的報道,本來我們打算去查封的,就是還沒來得及動手……前輩您若是要去拍攝的話,我就通知一聲,將那地方先封鎖起來,等你們拍攝完了,我再去處理?”
黃芩苷有些不確定地斟酌著,心想我這麼說應該還可以吧?這位老前輩能滿意不?
危弦這時候給了回複:行
危弦:我看了看,這是煉氣級彆的鬼蜮,咱們做好準備應該能解決,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蕭禹:好,那就這個
蕭禹抬起頭,笑道:“沒事,回頭我過去一趟,順便就把那個鬼蜮給處理掉。對了,谘詢你一件事——非法突破金丹,在你們這兒算是多大的罪啊?”
……
“前輩慢走~”
玄律堂門口,黃芩苷是提心吊膽地將蕭禹給送走了。
不容易啊……她心想。
事實上,蕭禹並不是唯一一個揭棺而起的古代老前輩——當年堂主胡方行甚至就處理過一個,不過當初那個是古法元嬰,胡方行一個人就對付了,完事兒了還和他們說,古修都挺菜的,和現代修士根本不是同一個檔次。
而且古修都很傳統。
黃芩苷對後者頗為認同,覺得這幫子古修全都是過於傳統以至於無法融入現代社會的老古董。
但對前者……呃……
開什麼玩笑,明明恐怖得要命好嗎!
雖然黃芩苷已經猜測到蕭禹應該實力跌落了不少,但她至今都對蕭禹畏之如虎,好幾次半夜裡驚醒,都是夢見蕭禹那一拳砸了下來。
不過,和這位前輩打交道,倒也不是全無壞事,比如剛剛蕭禹就向她舉報了一個非法突破金丹的——當然,蕭禹特彆提醒她“點到為止”,有些東西彆跟著追查,黃芩苷自然是心領神會。反正隻要抓了這麼一個非法金丹,她今年的年終獎就有著落了!嗯,最好是等對方剛剛突破金丹的時候,直接把人當場逮捕,這就叫證據確鑿人贓並獲!
要不以後和這位前輩多打打交道,主動去送送禮?這位前輩似乎不是很記仇的樣子,大概是根本沒將她當初的冒犯當回事兒……
黃芩苷在沉思中轉過身,就發現貂色正站在她的身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
黃芩苷立馬氣不打一處來:“你乾嘛呢!看什麼看!”
貂色饒有興趣地道:“很少看到你這麼戰戰兢兢的樣子嘛,師父~”
黃芩苷甩過去一個白眼:“和你有什麼關係?”
“剛剛你送走的那位,就是此前咱們一起圍攻過的大前輩吧?”貂色笑道:“原來這份差事是落到了師父你的頭上啊。”
黃芩苷再度臭著一張臉,心說圍攻?當初咱們仨被圍攻還差不多!
三個人一起上,結果愣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被人各個擊破……她雖然受得傷最小,但估計道心上的問題最嚴重,到現在都還沒恢複過來,都做了兩次心靈spa了還沒好。
隻能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吧。
黃芩苷痛苦地想,其實原本堂主還在考慮到底要將“監視大真君”的事情交給誰的,結果因為妹妹黃清歌當初點了一個鳳凰外賣,她正好撞上去了……於是現在這事兒就落在了她身上。但要說監視,她哪裡敢啊……
她冷著臉道:“你這麼問東問西乾什麼?要不然,監視那位的任務就交給你好了。”
貂色眼珠子一轉,笑道:“那也可以?師父,你要不給我一個他的聯係方式?”
黃芩苷立馬警覺起來——雖然不知道貂色到底想乾什麼,但總之彆讓這賤人得逞就對了!
她斷然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