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若非看在那一絲所謂的血脈聯係上,早已不配被他放在眼裡。
他淡淡開口:“嶽父,這些我自有分寸。眼下,我們還是先專注於婉君的病情吧。”他話鋒一轉。
“關於婉君的玄牝陰體,嶽父這邊,可還有其他的醫治門路或者想法?”
提及女兒,薑旗山臉上的激動化為黯然,他頹然坐下,搖了搖頭,聲音嘶啞。
“名醫宿老請了不知凡幾,國內國外的專家也托人尋訪過,都說此乃絕症,隻能以珍貴藥材勉強吊命,想要根治,難如登天……”
秦曉沉吟片刻,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
“若嶽父信得過我,我倒是有個地方,或許可以推薦給您去試試。”
“哦?”薑旗山猛地抬起頭,眼中重新燃起一絲希冀。
“什麼地方?是哪位隱世神醫?”
秦曉的眼神變得有些悠遠,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
“不是神醫,算是一個……故人。隻是他的路子,可能有些不太見得光。”
他頓了頓,聲音平添了幾分滄桑:
“嶽父應該知道,我當年被秦家趕出,自廢修為,名聲狼藉,濱海市幾乎沒有我的容身之所。為了生存,我不得不去一些陰暗的角落討生活。”
“那段日子,我曾在地下拳場打過一段時間的黑拳。”
秦曉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小事。
“雖然九死一生,但也因此認識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其中一人,在某些偏門醫術上,或許有些獨到之處。我當初的那些武學經驗,除了家族所授,很大一部分,也是在那種生死搏殺中積累起來的。”
薑旗山聽得心頭巨震!
地下拳場!黑拳!
他簡直無法想象,自己這個曾經被所有人視為“廢物”的女婿,竟然還有過如此凶險的經曆!
一他看著秦曉,嘴唇翕動了幾下,千言萬語堵在喉嚨,最終隻化為一句帶著顫音的。
“小曉啊,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薑旗山看著秦曉,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我薑旗山活了大半輩子,自認也算閱人無數,卻從未想過,最大的幸運,會應在你身上!我們二房,簡直就像是老天爺看我們命不該絕,特地派你來救我們的一樣!”
他此刻的心情,已非簡單的感激二字可以形容。
秦曉輕輕擺了擺手,神色依舊平靜無波。
“嶽父言重了。”他淡然開口,聲音清朗。
“人生在世,但求問心無愧罷了。我既然娶了婉君,她便是我的妻子,她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薑旗山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激蕩的心緒,追問。
“小曉,你方才說的那個故人……他究竟是何方神聖?真有把握治好婉君的玄牝陰體?”
這才是他眼下最關心的問題,女兒的病,就像一塊巨石,壓在他心頭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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