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尖酸刻薄,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惡意。
秦曉眉頭微不可察地一蹙,轉頭望去。
隻見七八個流裡流氣的青年,簇擁著一個三角眼、鷹鉤鼻,臉上帶著一絲病態蒼白的男子走了過來。
此人,秦曉倒有幾分印象。
吳堡。
當年他初入地下城,舉目無親,這吳堡仗著和秦家一些外門子弟有些不清不楚的瓜葛,沒少在暗地裡給他使絆子,四處挑唆,甚至偷偷給秦家通風報信,讓他吃了許多苦頭,幾次都險些喪命。
若非他當初足夠機警,又在一次被吳堡設計陷害的險境中,陰差陽錯結識了當時的黎澤林,恐怕早已屍骨無存。
往事如煙,秦曉本不欲計較,但對方這般主動挑釁,卻讓他眼神冷了幾分。
吳堡見秦曉隻是看著自己不說話,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威名”和人多勢眾給震懾住了,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濃,走上前來,輕蔑地上下打量了秦曉一番,又瞟了一眼他身旁的薑旗山,嗤笑道:
“怎麼著,秦曉,多年不見,出息了啊?還拖家帶口,帶了個半截身子快入土的老頭子來這裡乾嘛?是想讓他開開眼界,看看你是怎麼被人打得滿地找牙的,還是想讓他給你提前準備棺材啊?”
薑旗山活了這麼大歲數,在濱海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曾受過這等當麵赤裸裸的羞辱?
一張老臉頓時氣得通紅,胸膛劇烈起伏,他縱橫商場數十載,便是秦嘯天那等人物,也隻是背後嘲諷,何曾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囂張跋扈,口出惡言?
這吳堡在他眼裡,連個跳梁小醜都算不上!
“你……你這黃口小兒,胡說八道些什麼!”薑旗山氣得手指發抖。
秦曉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目光如冰,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緩緩吐出幾個字。
“吳堡,把你的臭嘴閉上。”
然而,吳堡此刻正是得意忘形之際,哪裡會將秦曉的警告放在眼裡?
他反而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誇張地大笑起來。
“喲嗬?脾氣還見長了?怎麼,以為自己還是當初那個能打幾下的‘煞星’?我告訴你,秦曉,此一時彼一時也!現在的地下城a區,可不是你當年能撒野的地方!老子今天心情好,你要是現在跪下給你吳爺磕三個響頭,再讓這老東西從我胯下鑽過去,興許我還能放你一馬!”
他越說越是囂張,唾沫橫飛,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令人作嘔。
“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當年不過是仗著幾分蠻力,在地下城這種不入流的地方混口飯吃罷了!如今自廢武功,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也敢在我吳堡麵前大放厥詞?”
他唾沫橫飛,越發張狂,“我告訴你,現在的我,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話音未落,吳堡得意洋洋地一抬手,隻見他右臂之上,赫然套著一副猙獰厚重的金屬手套,通體暗金,泛著幽冷的金屬光澤,關節處還鑲嵌著細密的鱗甲片,一看便知絕非凡品。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吳堡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炫耀的意味。
“這可是金甲鐵套!傳說中能夠被稱為‘凡品’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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