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的聲音充滿了一絲興奮。
他的手電光,落在了二十米之外,隱約照見地道的兩側,有什麼雕像的樣子。
張侗眼睛微微一瞥,覺得那雕像的影子十分眼熟,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
聽到前麵有雕像,劉萬全就催促契科夫走快一些。
“好了,知道了,這種事情的確很讓人興奮,那麼同誌們,跟緊我的腳步。”
契科夫招呼了一身,大踏步率先朝著那些雕像走去。
走進幾米後。
張侗看清了那些雕像,心中猛地一沉。
一旁的劉萬全發出“哎呀”一聲,轉頭看向張侗,疑惑問道:“張老四,這些雕像好像是……豺啊?”
沒錯。
地道的兩側,擺放了一排豺的雕像。
劉萬全一眼就發現,和他們之前在那間木匠宅子發現的柴二爺雕像很像。
但張侗卻知道,這些所謂的豺雕像,恐怕……
隨著三人走到這些雕像麵前,劉萬全不禁疑惑問道:“這些雕像咋沒有眼珠子?”
“嗯,我也很奇怪。”
契科夫點著頭,準備走到一個雕像麵前,仔細觀察雕像。
他膽子很大,想將一個雕像抱起來查看。
張侗看到這一幕,瞬間頭皮一麻。
“彆動!”
隨著張侗大聲一喊,契科夫和劉萬全都被嚇了一跳,契科夫伸向雕像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回頭莫名其妙看向張侗。
就連劉萬全都奇怪道:“張老四,你咋這麼激動?這些雕像有問題嗎?”
“都彆動,這些不是雕像!”
張侗臉色瞬間挎了下來,走到契科夫麵前,將契科夫伸在半空中的手拉了回來。
他現在心情動蕩,盯著擺放在地道兩頭的豺雕像,腦海中想起上次在水道裡的恐怖經曆。
沒錯,這些豺的雕像看起來栩栩如生,但兩隻眼珠子空空蕩蕩的,直勾勾注視著前方,仿佛能將經過的人拉入深淵。
張侗回想起彭仁義的話,告訴兩人。
“這些不是豺的雕像,確切的說,是豺的屍體!”
“屍體?”
“沒錯,這些都是被一種叫皮蠹的蟲子鑽空了五臟六腑和血色,隻剩下一副空皮囊的豺的屍體。”
張侗告訴兩人,這些“豺”雕像的體內,寄生了許多皮蠹,這種蟲子善於吃血肉。
聽到“雕像”裡麵有蟲子,劉萬全和契科夫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契科夫摸著下吧,打量著眼前的豺雕像,問道:“你是說,這些雕像的肚子裡麵,住著一大群蟲子?”
“那麼這些蟲子是死的活的?”
“它們現在是休眠的狀態。”
張侗一邊回答,目光一邊掃視著豺雕像的周圍,果然,他看到了擺放在雕像周圍的油燈。
“這些燈千萬彆去碰,更不能去點燃,一旦點燃,豺肚子裡麵的蟲子就會被驚醒,到時候就麻煩了。”
聽到張侗這麼說,契科夫的臉上仍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劉萬全同樣覺得驚奇,隻不過他對張侗十分信任。